御書房內,當劉宏醒來時,天色已經黑了。
劉宏看向御書房的門外,見貂蟬正在掩嘴輕笑。
劉宏輕嘆一聲道:“你這個丫頭,竟然將朕按睡著了,倒是有些本事。”
貂蟬福了一禮道:“是陛下憂心國事,有些勞累,所以才會沉睡,陛下已經亥時了,陛下是否要傳膳。”
劉宏點了點頭道:“傳膳吧,用完膳後襬駕長樂宮。”
“諾。”
看著貂蟬離去的背影,劉宏搖頭輕笑,如果不是心裡該死的負罪感,早已將貂蟬收入後宮,讓這丫頭嚐嚐朕的厲害。
晚膳過後,劉宏便前往了皇后的長樂宮,晚間便一同寵幸了何皇后、蔡昭姬。
但是劉宏一直牢記系統的主線任務,重點照顧了何皇后。
但是令劉宏疑惑的是,何皇后至今沒有懷孕的跡象。
詢問了系統,狗系統只是告訴劉宏繼續努力。
再次到了朝議的日子,這次朝堂之上多了一個劉備。
“臣等參見陛下。”
“諸卿免禮。”
“謝陛下。”
百官行完禮後,太尉楊彪出列行禮道:“啟奏陛下,兗州水患已經得到妥善的治理,而劉岱自知有欺君之罪,已經在來洛陽的路上。”
劉宏點頭道:“既然他知道自己有罪,傳朕旨意,罷免劉岱的兗州牧一職,由楊修擔任兗州牧。”
“老臣代楊修多謝陛下隆恩。”
楊彪眼中盡是激動之色,楊修可謂是開歷史先河,乃是年齡最小的州牧了。
袁隗躬身出列道:“啟奏陛下,楊修雖享有才名,但州牧一職關乎重大,即治理一州軍政,但楊修年齡尚幼,臣擔憂其不能勝任,還望陛下三思。”
袁隗言罷,偷偷的給了司空一個眼色。
此舉被楊彪盡收眼底。
楊彪內心頓時暴怒,但陛下還未開口,楊彪不敢僭越。
司空張溫躬身行禮道:“啟奏陛下,袁司徒所言在理,還請陛下三思。”
劉宏眼神之中浮現喜色,但故作佯怒道:“此事,本來就是朕答應了楊修的。”
楊彪聞言,頓時心中驚喜。
但劉宏繼續開口道:“既然司徒與司空皆感覺不妥,袁司徒依你之見,該當如何?”
此言一出,楊彪頓時心涼半截。
袁隗不卑不亢道:“啟奏陛下,西園中軍校尉袁紹,在討伐黃巾之亂之時袁紹頗有功績,老臣舉賢不避親,老臣以為袁紹足以勝任兗州牧一職。”
劉宏點了點頭看向楊彪,楊彪沒有讓劉宏失望。
“啟奏陛下,袁紹雖然在討伐黃巾之時略有功績,但是陛下已經按功行賞冊封袁紹為中軍校尉,但是,袁紹任職中軍校尉數年來,毫無功績,可謂是尸位素餐之輩,老臣以為,陛下應當言出必行,方為天下百姓典範。”
此言一出,大殿之上的袁紹頓時眼中怒火焚燒,看向楊彪更是咬牙切齒。
袁紹躬身出列道:“啟奏陛下,末將任職中軍校尉以來,從不敢懈怠軍務,此事諸位同僚皆有目共睹,末將不知太尉所說的尸位素餐是何意。”
袁隗也看向太尉楊彪道:“楊太尉,袁紹說的不錯,還請太尉大人解釋一下什麼叫做尸位素餐之輩。”
楊彪冷哼一聲道:“袁紹自任職中軍校尉一職後,去過幾次西園校尉部?老夫主管軍務,老夫記得除了領取俸祿時,袁紹才會前往西園,平常之時,袁紹可前往過西園校尉部訓練士卒?啟奏陛下,老臣句句屬實,自有西園其他幾位校尉作證。”
此言一出,袁紹頓時一臉的緊張之色,楊彪說的不錯,袁紹一直感覺西園校尉部乃是蹇碩的,自己只是掛了一個虛名,袁紹不願與宦官蹇碩為伍,所以誠如楊彪所言。
袁隗自然知曉袁紹的所作所為,起初袁隗認為,袁楊兩家乃是世家之首,所以並未將此事放在心上,沒想到,此事楊彪竟然為了一個兗州牧徹底與袁家撕破了臉皮。
劉宏搖頭輕笑著看向袁紹道:“袁紹,楊太尉所言可是千真萬確?不用想著欺瞞朕,否則定治你個欺君之罪。”
袁紹一臉震驚的看向袁隗,袁隗見此嘆息一聲行禮道:“陛下,請恕老臣斗膽,起初西園校尉部是何種情況,陛下也自是明白,袁紹只不過是為了不參與爭權奪利之中而已。”
劉宏冷哼一聲道:“哦?朕的西園校尉部之前是什麼樣子?朕怎麼不知?好了,袁紹的事情先放一放,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