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聽此言,張魯一臉激動之色跪伏在地行禮道:“陛下,如果幾位姑姑得知陛下欲立天師道為國教,必定欣然同意,臣代天師道先謝過陛下。”
劉宏聞言,一臉疑惑的看向郭嘉。
郭嘉癟了癟嘴雙手一攤表示無辜。
劉宏見此一臉黑線,郭嘉離開之時,只是告訴郭嘉要冊封天師之位,倒是忘記告訴郭嘉想要收服天師道為自己所用,完成系統任務。
“張魯,免禮吧。”
“謝陛下。”
“臣此次前來此處,一是想要冊封天師道為我大漢國教,更欲加封張道陵天師以及你張魯的天師之位,此外二是想要你取得漢中郡守一職,如今劉焉不尊朝廷指令,唯有拿下漢中郡,方可令益州無險可守,至於漢中郡守一職,你可有信心?”
張魯聞言急忙點頭行禮道:“請陛下放心,如今劉焉痴迷鬼神之道,更是每日服用丹藥,早已中了丹毒,此賊更是對臣的母親言聽計從,漢中郡守一職,臣有信心。”
劉宏聞言一臉的驚訝之色。
“你說劉焉中了丹毒,是什麼情況?”
張魯嘆息一聲道:“回陛下,祖父飛昇之前,確實留下了丹卷,只是普通丹藥確實可令人強身健體,也可治病救人,但是劉焉痴迷長生丹道,這世上哪有什麼長生,哪怕始皇帝有方士過萬人,更有徐福那等得道方士也難以煉出長生丹藥,所以長生丹藥不過是令人致幻的毒丹而已。”
劉宏沉思片刻道:“那依你之見,劉焉還有多久的壽命?”
“回陛下,恐怕不足一年了。”
“竟然到了如此地步?”
張魯輕笑點頭道:“回陛下,劉焉此賊將家母軟禁在州牧府中,家母豈能讓劉焉賊子如意。”
劉宏聞言搖頭輕笑道:“劉焉也算是咎由自取,奉孝如果劉焉還能活不到一年,或許可以提前謀劃益州。”
郭嘉點了點頭道:“陛下,只要張魯天師能拿下漢中郡守,那麼陛下便可率軍進入漢中,陳兵在漢中與巴郡邊境,而且蜀地世家也非是要與劉焉一同造反,到時也可策反益州世家,到了那時,如果劉焉不想滿門被屠,必定會前往洛陽向陛下賠罪。”
“哈哈哈,好,張魯,你且返回成都,儘快獲得漢中郡守一職,待朕取得益州,朕自會完成朕的承諾,朕更允你張氏世襲天師之位。”
聞聽此言,張魯眼眸一亮,急忙行了一禮道:“請陛下放心,張魯必不讓陛下失望。”
劉宏點了點頭看向張魯道:“如今天師道教在哪裡?”
“回陛下,傳承道場在巴郡的龍虎山之上。”
劉宏點了點頭道:“朕欲前往龍虎山拜訪天師道,張魯你可願引路?”
此言一出,郭嘉急忙開口道:“陛下,您答應過臣等不入益州的。”
劉宏輕笑搖頭道:“龍虎山在巴郡,距離成都有不遠的路程,朕只是前往龍虎山一觀,稍後便返回洛陽就是了。”
“可是陛下”
張魯出言打斷了郭嘉道:“郭嘉大人放心,在巴郡我天師道以及五斗米教的教眾數量眾多,即使劉焉賊子發現陛下的蹤跡,某也有信心護送陛下安全離開益州。”
“哈哈哈,奉孝聽到了,不必多言了,朕去看看龍虎山便返回。”
郭嘉見此嘆息一聲道:“陛下,既然非去不可,那就多帶些護衛。”
劉宏點了點頭道:“令存孝以及諸將隨行便可,責令龍騎返回洛陽就是了。”
“唉,臣是勸不動陛下,既然如此,臣願隨陛下前往。”
“那是自然,明日一早便啟程如何?”
“臣遵旨領命就是了。”
郭嘉剛言罷,一名錦衣衛疾步走入大帳內向劉宏單膝跪地道:“啟稟陛下,幷州傳來緊急戰報,劉伯溫大人請求陛下速速返回洛陽。”
聞聽此言,眾人皆是神色一驚,劉宏急忙看向錦衣衛道:“可知出了何事?”
“回陛下,羌渠率軍突圍,被我軍圍困在桑乾山下,諸位將軍正欲將羌渠剿滅之際,北匈奴大軍突然出現救走了羌渠,而如今北匈奴近五十萬大軍陳兵在我大漢邊界,還請陛下返回洛陽。”
郭嘉聞言,一臉的不解之色道:“這不應該啊,為何北匈奴會突然大軍壓境?”
郭嘉言罷,沉思片刻急忙開口道:“不好,陛下,恐怕北匈奴與鮮卑以及烏桓聯合,而鮮卑進攻烏桓只不過是迷惑我大漢,否則北匈奴不會大軍壓境,陛下還是早回洛陽主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