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的房門是實木拼磨砂玻璃的,外面的男人一言不發,只是不停地用腳踹著房門,林曉曉耳邊滿是“哐哐”的聲響,而且這聲響徹在浴室之中,又被放大了好多倍。她像是置身於封閉的牢籠之中,不知道這個牢籠何時被攻破,而門外就站著手持尖刀的屠夫。
林曉曉此刻身著一件淡粉色的絲綢睡袍,睡袍的質地輕柔,貼合著她的身體曲線。由於睡袍在掙扎中有些鬆散,能看到裡面那白色的超薄透視蕾絲內衣,精緻的蕾絲花邊如同細膩的雪花,若隱若現地勾勒出她的胸部輪廓,內衣的肩帶如兩條纖細的絲帶,優雅地搭在她的肩頭。下身的睡袍微微敞開,露出裡面淺藍色的蕾絲內褲一角,那淺藍色如同寧靜的湖水,與粉色睡袍相互映襯,卻在這危險的情境下顯得有些悽美。
林曉曉的心跳急速加快,她慌亂地環顧四周,試圖尋找任何可以用來防身或者阻擋的東西。狹小的浴室裡只有毛巾架、洗浴用品和一個不大的玻璃置物架。她顫抖著雙手將毛巾架從牆上掰下,雖然這東西看起來脆弱,但此刻也成了她唯一的心理安慰。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這樣做?”林曉曉大聲喊道,聲音裡帶著無法掩飾的恐懼和一絲顫抖。然而,門外的男人依舊沒有回應,只有那愈發猛烈的踹門聲。
在這極度緊張的時刻,林曉曉的腦海中突然閃過一些曾經看過的防身技巧。她知道,一旦門被踹開,她必須要讓對方失去瞬間的攻擊能力。她緊緊握著毛巾架,身體靠著門後的牆壁,雙腳站穩,準備在門被踹開的瞬間用力頂回去。
隨著一聲巨響,門終於被踹開了一條縫,一隻粗壯的手臂伸了進來,揮舞著尖刀亂刺。林曉曉看準時機,用毛巾架狠狠地砸向那隻手臂。男人吃痛,發出一聲怒吼,但這並沒有讓他停止攻擊,反而更加瘋狂地踹門。
林曉曉的手心全是汗水,她感覺自己的力量在一點點消逝,但求生的慾望讓她不能放棄。她又一次大聲喊道:“你再這樣,我不會放過你的!”可回應她的只有那令人膽寒的踹門聲和男人的喘息聲。
就在門即將被完全踹開的時候,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住手!”一個威嚴的聲音響起。原來是酒店的保安聽到動靜趕了過來。
門外的男人似乎猶豫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復了瘋狂,他用力甩開保安伸過來的手,再次衝向浴室裡的林曉曉。保安見狀,毫不猶豫地撲了上去,與男人扭打在一起。
林曉曉趁機從浴室裡衝了出來,她的衣服已經被汗水溼透,頭髮也凌亂不堪。她看到不遠處有一個滅火器,毫不猶豫地拿起,朝著正在扭打的兩人跑去。
在混亂中,林曉曉找準機會,用滅火器對著男人的頭部砸了下去。男人被砸得晃了晃身子,保安趁機奪下了他手中的尖刀。
“你沒事吧,小姐?”保安氣喘吁吁地問道。
林曉曉驚魂未定,她看著被制服的男人,聲音顫抖地說:“我……我不知道,他為什麼要攻擊我。”
此時,酒店的其他工作人員也紛紛趕到,有人報了警。林曉曉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身體不停地顫抖著,她的目光始終盯著那個被制服的男人,心中充滿了恐懼和疑惑。
警察很快就到了,他們將男人帶走進行調查。林曉曉也被要求去警局做筆錄。在警局裡,林曉曉詳細地描述了事情的經過。
“你認識這個男人嗎?或者最近有沒有得罪什麼人?”警察問道。
林曉曉搖了搖頭,說:“我不認識他,我也不知道自己得罪了誰。”
做完筆錄後,林曉曉走出警局,她感覺自己的雙腿像灌了鉛一樣沉重。她不知道該去哪裡,也不知道這件事會不會還有後續。她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朋友的電話。
“喂,我現在很害怕,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林曉曉的聲音帶著哭腔。
朋友在電話裡安慰她,讓她先找個安全的地方住下。林曉曉聽從了朋友的建議,在附近的酒店開了一個房間。她走進房間,鎖好門,然後癱坐在床上。
這一夜,林曉曉輾轉反側,難以入眠。她的腦海中不斷地浮現出那個男人瘋狂踹門的畫面,每一次回想都讓她感到一陣恐懼。
第二天,林曉曉決定暫時放下工作,調整自己的狀態。她去了一個心理諮詢中心,希望能夠緩解自己內心的恐懼。在心理諮詢師的引導下,林曉曉逐漸放鬆下來,她開始傾訴自己的內心感受。
“我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我感覺自己的世界都崩塌了。”林曉曉哭訴著。
心理諮詢師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