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一派中的《堯舜》比較務實,不論吃還是運動,都要求有強烈的的體驗感。
所謂當局者迷,很多時候只需要有人提醒,迷局就能豁然開朗,不懂伺候月子,還不懂男女疾病預防嗎?不瞭解修仙,但懂美食呀。
腦海中立刻就有了新書的名字,連吃帶玩兩不誤,重點就放在吃上,整出幾十上百道美食菜譜,吃的好自然健康,身體健康自然不愁生育。
和家人一道解決了頭疼的學術問題,沮喪的心情好轉起來,照大哥懷裡一躺,揪著上方整齊的鬍鬚:“爹有原因了,你又因為啥呀?”
“他純粹是好色。”趙溫替兒子解釋原委,這個兒子不爭氣,現在官位落到了三人最低。
“原因不重要,我知道父兄真心想我好。”
“沒來由講這個做什麼?”趙彥聽出話裡另有意味。
“我要和劉備一起走呢?”劉琰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問,要說這爺倆兒對自己其實還不錯,說走就走還真有些捨不得。
父子倆人相互對視一眼,趙彥搶先開口:“劉玄德要走?”
趙溫沒有兒子那麼激動:“確實不適合你,如果選擇離開最好還是回冀州。”
“你真要走嗎?”趙彥神情緊張,月光映照顯得臉色更加慘白。
趙溫拍拍兒子,暗道一聲抓不住重點:“攔不住也無須攔。”對著劉琰鄭重其事:“他若走你必須走,家裡無須擔憂,老夫早有對策。”
“召集家丁先佔武庫趁夜放火,我和吳碩控制皇宮,王服趁亂突襲曹操府邸。”劉琰低聲說出計劃,趙彥稍微愣神立刻開口:“那邊是誰?”
趙溫厲聲制止:“不要講,我知道,可以一試。”
“金家有幾名胡姬射技高超,去討來作護衛。”趙溫一邊對兒子講話,一邊緊握劉琰雙手沉聲囑咐:“交給家裡,你隨劉玄德離開,事成再回來。”
此後劉琰總往劉備軍營跑,對於結交軍隊這些閒言碎語毫不在意,重新騎上戰馬,在廣闊的校場上往來馳突,恍惚間還找回了昔日的感覺。
偶爾與關張對練居然能走上幾個回合,明白這是劉備特意囑咐,讓兩個人手下留情,反正只圖玩的高興,對於這些全不在意。
劉琰累的滿身大汗,退到一旁一邊休息一邊觀看,兩人對練與剛才截然不同,張飛和關羽動作幅度都很小,更沒什麼見招拆招,應該說沒有任何招數。
不躲不閃,不防不擋,出手就是四個字:劈砍刺撩,要麼巋然不動,只要稍有動作便是瞬間決出勝負,擊打部位全是要害,沒有任何拖泥帶水。
公卿家裡基本都有劍術師傅,以往也見過劍術高手對練,而這種一瞬間決出勝負,一擊必殺的打法,從來沒在哪位劍術名家的身上見過。
死人堆裡爬出來的人很快就能發覺出門道,這就是戰陣搏殺的手段,用最少的體力最快的速度殺死敵人,沒有任何投機取巧,更不存在好看的花架子。
過去劉靖也是如此,不過相比眼前兩人,劉靖是明著拼命就看與對手誰先死。這倆人動作又快又狠,力道還出奇的大,明明看的清清楚楚,就是擋不住也躲不開,確切的說,作他倆的對手只能眼睜睜等死。
劉備靜靜站在一旁,這時忽然開口:“利刃在手,不該有任何雜念,威碩,你記住只有一個字。”
“我知道,狠。”
劉備微微轉頭,眼光斜視眉毛輕挑:“一個字,弄死他孃的。”
兩個痞子嘿嘿幾聲笑過,女痞子大發感慨:“曾經遇過一個白袍騎將,也是如此厲害,坦白說除了我,能走幾個回合的天下間沒幾個。”
沒人在意劉琰的自我吹噓,張飛被白袍騎將幾個字吸引:“如果是易侯屬下,某興許認得。”
“不知道名字,渾身都是白色,大槊足有這麼長。”劉琰雙臂伸展到極限,還覺得不能表現出駭人,乾脆邁開大步走出兩丈遠。
“相信我,你還活著就是奇蹟。”劉備講話意味深長,目光眺望出極遠似乎在找尋什麼。
劉琰臉色微紅:“不是奇蹟,鮮于銀提了你的名號。”
“哦?我知道他,本事還可以,你不是一個人對陣子龍?”張飛忽然來了興趣。
“一個人?不可以隨意玩笑。”
關羽第一次開口講話,總算使劉琰確認對方會講漢語:“我們四個人,呃,除了我,其餘都差一些。”
“當時你若擅長碎桃,就不需提及玄德大名嘍。”簡雍晃悠悠走過來,不用等走近就能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