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才將目光重新投向跪在地上的許巖林,聲音平靜而堅定:“我給你一個小時的時間,把這個段輝帶到我面前。你可以選擇逃跑,但你應該清楚那將意味著什麼後果。你能否做到?”
許巖林抬起頭,眼中滿是忌憚和恐懼。“秦總,段輝的父親在我們區權勢滔天,若他得知是我抓了他兒子,恐怕……”
秦羽面色一沉,語氣冰冷如霜:“那是你的問題。我給你機會,你是否能把握住,就看你自己了。”請您靜候佳音。
許巖林的目光在瞬間閃爍數次,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堅定。他望著秦羽,語氣斬釘截鐵地說道:“秦總,請您放心,我許巖林向您保證,在一個小時之內,必將段輝帶到您的面前!”
原本,許巖林打算藉助秦羽的力量來對抗段輝的父親,以此減輕自己的壓力。然而,他很快便意識到,秦羽並非易於糊弄之輩,於是迅速收斂起了心中的小九九。
秦羽看著許巖林,微微一笑,說道:“把人帶走吧,再不去醫院,他就真的得永遠留下來了。雷經理,麻煩你給他安排一輛車。”
許巖林聞言,立刻起身,將地上的光頭男子扛在肩上。阿彬身旁的男子迅速遞給他一把子彈頭面包車的鑰匙。許巖林接過鑰匙,大步流星地走向車子,上車後,他立即掏出手機,撥通了電話。
與此同時,在一家酒店的房間內,段輝與朱雪莉剛剛完成了一場激情的交融,此刻正躺在床上喘息。
段輝在將秦羽的照片和資訊傳送給許巖林後,便帶著朱雪莉來到了這家酒店。在車上,他無法完全宣洩內心的怒火,但此刻,他終於感到了一絲輕鬆。
段輝的手機突然響起,是他的父親打來的電話。此時,已經凌晨兩點多,快三點了。由於段輝不住校,他每天都得回家。
“輝少,你要走了嗎?”朱雪莉見狀,立刻纏了上來,聲音嬌媚而纏綿。
“我得走了。”段輝回頭瞥了她一眼,從錢包裡拿出一疊厚厚的鈔票,扔在床上,“這些錢你拿著,我需要你的時候自然會找你。你的功夫確實不錯,但在別人面前,別亂說我是你的男朋友。”
段輝邊說邊穿好衣服,神情冷漠地盯著朱雪莉:“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人貴有自知之明。我和你之間有著不可逾越的鴻溝。你看看你卸妝後的樣子,也就這裡的功夫還能拿得出手。否則,你以為我會給你這些錢嗎?”
朱雪莉聞言,如遭雷擊,一雙美眸中充滿了怨恨。她精心策劃了一個晚上,卻沒想到被段輝一眼看穿。
段輝的話字字如刀,深深地刺痛了她的心。然而,她卻不敢反駁,因為她知道,一旦和段輝翻臉,這幾千上萬的鈔票將永遠與她無緣。
在失去司虎的陪伴後,她仍舊獨自挺立,勉強勾起嘴角,以一副偽裝的歡顏說道:“輝少,我明白了。”恰在此時,潘輝的手機驟然響起,他匆匆一瞥來電顯示,整個人瞬間煥發精神。
“林哥,情況如何?事情已經處理妥當了嗎?那位女性是否已經落網?”電話那頭,許巖林正驅車疾馳,嘴角勾起一抹冷峻的笑意,回應道:“一切順利,她已經被我綁來了。你此刻身在何處?我即刻將她送至你處。”
段輝聽聞此言,眼眸驟然放大,興奮與激動的情緒溢於言表,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江思晴那曼妙的身姿,心中湧起陣陣遐想。
“林哥,我在圖倫酒店的503房間。”許巖林一聽此言,眼神中閃過一絲寒芒,“你稍候片刻,我即刻趕來。”
結束通話電話後,許巖林迅速聯絡手下,指示他們前往圖倫酒店等待自己。在將光頭男子送往醫院後,他驅車直奔圖倫酒店而去。
秦羽給予的時間有限,他深知此刻分秒必爭,不過短短十分鐘,便已抵達酒店。
剛下車,老侯便帶著二十餘人迎了上來,他們臉上寫滿了擔憂。“林哥,你沒事吧?”
許巖林眉頭緊鎖,心中怒火中燒,雙眼閃爍著寒光,沉聲道:“暫無大礙,但這個段輝竟敢欺騙我,險些令我喪命!現在必須儘快將他帶走,對方要求我們這樣做。他在503房間。”
他留下十幾人在外守候,其餘人則隨他進入酒店。剛踏入酒店大門,前臺便迎了上來。
“幾位先生,樓上是我們的客房區域,現已是凌晨時分,若非本店客人,請勿入內。”高檔酒店為確保客人安全與隱私,電梯需憑房卡方可啟動。
“小姐,我是503房間客人的朋友,若不信,你可致電確認。勞煩你幫我們刷一下電梯卡。”前臺半信半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