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目,這裡,都是銀子花銷去向。”
這言談舉止,就看出來,白芷惜是個人品端正、耿直的女子,沒有那些歪心眼。
否則,大可捲走燕王的銀子,離開這京城。
而且若是白芷惜跟陸長安有些什麼,怎會膽敢前來見自己呢?
想罷…
秦靜怡點了點頭,端莊一笑:“賬目我就不看了,你且去忙吧。你說的話,我等他回來,都會轉告他的。”
白芷惜輕輕行了個萬福。
“是,民女告辭!”
“哦,剛剛——”白芷惜仰起面孔,感激一笑,笑容美麗:“剛剛,多謝燕王妃娘娘幫忙解圍。”
說的自然是剛剛陸昭霖為難她,秦靜怡出面的事情。
“嗯!”秦靜怡報以微笑。
待白芷惜朝前行去,秦靜怡臉上怒紅,豔麗奪目:“過分,太過分了。”
高瑩輕笑:“陸長安,都跟白芷惜沒什麼,你生個什麼氣?”
“不是!”
“並非是這個——”
秦靜怡搖頭,面向高瑩道:“嫂嫂,你剛剛聽見了,陸長安竟然還有私房銀子,還讓其他女子開設酒樓?”
“哼,就算白芷惜跟他沒些什麼,難保陸長安沒有心思。”
“他陸長安什麼人,我太清楚了,暗地裡跟個色胚一樣,騷得很!!”
秦靜怡這番話,高瑩聽得掩唇一笑。
可想起昨日陸長安認錯人,拍了她一下的情景,高瑩臉上不禁又發燒起來。
而且,開酒樓這事,她昨日聽陸長安說過,卻沒和秦靜怡說,就是怕秦靜怡誤會陸長安。
“不行!!”
“等他回來,我一定要問問他,還有藏了多少私房銀子。”
“別淨在外面養些狐猸子!!”
秦靜怡玉拳緊握,氣得臉上嫣紅。
這時候…
“不知,你們倆,哪個是燕王妃?”一道嬌糯地嗓音,自寧王府門前傳來。
秦靜怡和高瑩,回首瞧去。
就見一個打扮高貴典雅的女子朝此走來,搖曳生姿,俏首金飾晃晃生輝,彰顯雍容華貴!
“我是燕王妃!”秦靜怡迎著日光,微眯俏目:“你是何人?”
“我是丁仙兒,昨個剛被封為太子妃!”丁仙兒來到秦靜怡和高瑩面前立住,面掛譏誚笑容:“這知道我是何人,怎也沒見燕王妃,給我下跪行禮呢?”
秦靜怡,和高瑩對視一眼,兩人冰雪聰明。
頓時就意識到,這個丁仙兒,是來找茬的!
秦靜怡笑道:“太子妃,按照咱們夏律,王妃不必給太子妃行下跪禮。”
丁仙兒美眸不屑:“秦靜怡,你意思你不認我這個太妃嘛?別看我父親是吏部侍郎,是你父親秦尚書的下屬。可日後,我定壓你一頭,現在巴結我,還來得及。否則,日後定沒你好日子過!!”
剛說完!
秦靜怡,非但沒搭理丁仙兒,反而拉著高瑩,朝王府裡走,對丁仙兒的話,置若罔聞。
秦靜怡邊走邊道:“那就日後再說吧!”
丁仙兒氣得直跺腳,蔥指指著秦靜怡的背景:“你們!!————咱們走著瞧!!”
當秦靜怡和高瑩的身影消失在視野中,陸昭霖自角落中現身,陰著臉孔走出來。
“相公!”
“您都瞧見了,剛剛燕王妃沒把我放眼裡呢。”
丁仙兒嘟著紅潤小嘴,裝作一副委屈的俏麗模樣:“你大哥一家,怎麼都這樣啊,都什麼人啊這是。”
陸昭霖眯眼嗯了一聲:“我都瞧見了。我堂堂太子,還怕他們不成。讓我一時不痛快,日後我讓陸長安他們一世不得安寧!!”
頓時!
陸昭霖捏拳作響,眼中狠辣!
半晌。
“走吧,跟我,去見見我母妃寧王妃。”
陸昭霖帶著丁仙兒朝王府走去,雖然他不喜歡丁仙兒,但丁仙兒勝在長得漂亮,一雙杏眼,挺翹瑤鼻,身段玲瓏有致。
一想到,明日就是和丁仙兒的洞房花燭夜,陸昭霖就一陣期待,但是同時,又想到剛剛的白芷惜。
而且,白芷惜還跟陸長安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
莫非!
陸長安幫白芷惜申冤,就是對白芷惜有意?
既然如此,陸長安你就別怪我了!
陸昭霖臉上露出狡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