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這個時候了,身下還是如此的痛,明日洞房,怕是都有可能是個問題。
他有些痛苦地擺手道:“沒事,你且回去吧,明日我去迎娶。其他的,我讓人置辦就是。”
“是,相公!”丁仙兒美眸亮晶晶地,眉目間,盡是順從,但還是疑惑道:“相公,您剛剛是去哪裡了?”
陸昭霖被人扶著,朝寢房而去,聽到此問,哪裡會說幹了些什麼,不耐煩道:“別問那麼多。”
“噢!”
丁仙兒嘟了嘟紅潤小嘴,鼓了鼓桃腮,覺得嫁給陸昭霖,可真是前途似錦,陸昭霖長得好看不說,還是太子,而自己還是太子妃。
日後,整個天下,都是相公陸昭霖的,而她,則是母儀天下!!
想到這些,丁仙兒欣喜一笑。
酒坊街。
八方來福酒樓中。
白芷惜初為人婦,多了一種說不出的韻味,美眸春波連綿,比以前更是美麗不少,髮髻更是高挽在腦後,素手幫喘著粗氣的陸長安整理好衣衫。
“芷惜,你沒事吧?”陸長安瞧著她裙子上的點點血漬,那是兩人在一起的見證:“嘿嘿,那會,我有些不知輕重了。”
豈止是不知輕重?
白芷惜都懷疑,剛剛自己是他仇人一樣。
白芷惜依偎在陸長安懷裡,通紅的臉上掛著柔情蜜意,小嘴輕輕道:“我沒事。我覺得,我撿了個大便宜。我相公,是堂堂的燕王殿下。”
得,你還佔便宜了。陸長安笑了笑,在她俏額親了一口。
白芷惜仰起豔麗面孔:“相公,咱們的事,暫時不公開也沒事,我想把這家酒樓經營下去,我更想證明一下自己,只是,這酒樓,相公還滿意嗎?”
還別說,白芷惜雖然看似柔弱,實則性子很剛強。
她暫時不願揹著是燕王女人的名聲來做事,是怕別人說她是攀高枝。
陸長安也能理解她的心思:“嘿嘿,暫時不公開,當然可以。若說這酒樓——”
唰!
陸長安環伺周圍,發現這裡面積還挺大,這大廳擺個二十桌,都不是問題。
“嗯,不錯,這裡我也滿意!”陸長安點頭道。
白芷惜欣喜一笑,帶著陸長安上樓參觀,說,這裡雖然許久沒人打理,一些桌椅蒙上了灰塵外,其他還好,三層樓,一年租金二百兩。
白芷惜挽著陸長安的胳膊,笑著道:“老闆要了三百多兩,好說歹說,才同意二百兩呢。”
“乖寶貝,真能幹,嘿嘿,我也能幹!”陸長安笑呵呵地捏了捏白芷惜的瑤鼻。
這肉麻的稱呼,和這種不清不楚的話,惹得白芷惜臉上異常通紅,心裡卻欣喜無比,連陸長安的眼神,都了一層亮晶晶的神韻。
陸長安掃視這裡,門窗有些破舊,稍微修整一下,再給門窗刷上紅油漆,定是煥然一新。
於是讓白芷惜,明日找些工匠來,將這裡翻修一下,而且讓她別事事都親力親為,反正不差銀子,僱些人來灑掃就可以。
陸長安將她拉進懷裡,盯著她漂亮小臉:“你是我陸長安的女人,就不能苦著累著。知道嘛?”
“相公,您真好。”白芷惜身軀一軟,依偎在陸長安懷裡,羞澀道。陸長安嘿嘿一笑道:“對了,這裡有可以住的地方嘛?日後你就住在這吧。”
白芷惜嗯了一聲:“有的,就在後院,有幾間屋子,收拾一下就行!”
“嘿嘿,那就好,到時買些傢俱,對了,榻子要結實質量好的那種,別吱呀吱呀響就行。不至於咱們幹正事的時候,被聽見。”陸長安厚著臉皮,若有所思道。
“啊?您這話,羞死人了!”白芷惜嚇了一跳,俏首直朝陸長安懷裡鑽。惹得陸長安仰面哈哈一笑:“咱們都是你知我根,我知你底的夫妻了,還怕個什麼嘛?”
和白芷惜說了一陣話,陸長安心情非常好。
“對了,釀酒作坊一事如何?”陸長安問道。
白芷惜小嘴輕輕道:“酒坊,我倒是物色了個好地方。可是不巧,我去的時候,有人也想去租的,結果我碰見了,他見我就一個女子,嚇唬我說,不要跟他爭,否則對我不客氣。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咱們還是選其他地方當做釀酒的作坊吧。”
唰!
陸長安登時凶神惡煞,怒道:“孃的,瞎了他的眼,我的女人看中的地方,他都敢爭?走,帶我去,正好樓下我那些弟兄都在!!!”
沒等白芷惜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