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萱咬著牙憤怒地說。
“你是不是搞錯了?”
“我也並沒求著你生啊!”
顧銘笑得讓人厭煩:“再說普通百姓家裡,生育確實是危險又勞累的。”
“但你是從小嬌生慣養,身體強壯。”
“對你來說應該不是什麼難事。”
“他們家裡的婦女照樣幹活。”
“你只需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還有人伺候你。”
“就這還不滿意?”
林萱幾乎氣炸了:“你說的是人話嗎?”
“我說的是實話。”
顧銘理直氣壯地說。
“好吧。”
林萱思考許久,也沒有威脅他辦法。
“你自去找人生產吧,想生多少就生多少。”
林萱狠狠瞪了一眼顧銘,轉身走了。
“唉……”
顧銘長嘆一聲,看著她的背影。
阿菱多次念及生兒育女,但是眼下實在不是好時候。起碼等到新王登基後才能安全無憂。
不然萬一皇帝變臉,有妻小牽掛的話,連抵抗都沒法。
心情複雜中,顧銘命令車伕準備馬車前往工坊找田舟商討鑄幣之事。
“李大人,是你們嗎?”
車行十多里,顧銘見前路一人騎馬甚為熟悉。
“陳府令!”
聽到呼喚,李左軍高興地策馬過來。
“您也是現在出巡?”
看天色已晚,顧銘暗覺奇怪。自己這個時間才外出。
李左軍支支吾吾解釋遲到原由。
“我覺得你應該不是交接公務而是去喝酒了吧。”
李左軍滿臉疲憊,兩頰泛黑。
對方不好意思地解釋道。
昨天雲來坊一位歌妓求見希望資助脫身。
顧銘不耐煩地問他為何要拿自己當籌碼換來一時歡愉。
李左軍表示會傾家財贖回她,並懇求顧銘幫助。
顧銘答應派人為他籌款並警告不能辜負恩義。
李左軍誓言不負其託。
之後顧銘前往冶鐵司和李左軍分別。
他需要安排智者處置俘虜亂局以測試能力,認為此時考驗李左軍合適。
來到瓷窯,看到匠人們正在忙碌整理成品和次品,然後打包存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