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攻擊。
在這片廣袤無垠、人跡罕至的空曠地帶之上,一頭身形龐大且外貌奇特的紫黑色生物正靜靜地佇立著。其高度赫然超過了兩丈,遠遠望去,宛如一座巍峨高聳的小山一般矗立在原地,給人一種難以言喻的壓迫感。
這頭奇異生物擁有八條粗壯而修長的觸手,它們在空中肆意地揮舞擺動著。隨著每一次揮動,一股濃烈刺鼻的腥風便會呼嘯而起,那股腥風之中還瀰漫著令人作嘔不已的濃重血腥味。定睛細看,可以發現這些觸手上覆蓋著一層厚厚的紫色粘液,那粘液呈現出詭異的光澤,如同一層黏糊糊的薄膜緊緊貼附於觸手錶面。當這些粘液順著觸手緩緩流淌滴落時,與地面接觸的瞬間竟然發出了“滋滋”的聲響,就好像強酸正在劇烈地腐蝕著物體一般。所過之處,地面迅速被染成了一片焦黑之色,留下了一道道觸目驚心的痕跡,彷彿就連堅實厚重的大地也在它的無情侵蝕之下痛苦地呻吟顫抖起來。
此時此刻,這頭恐怖的生物正沉浸在一場血腥殘暴的盛宴當中。只見它張開血盆大口,瘋狂地啃噬著散落在周圍的幾頭靈獸屍體。其中有些屍體已經慘遭它殘忍地撕扯得支離破碎,血肉四處飛濺,猩紅的血液染紅了大片土地。潔白如玉的骨頭也毫無保留地暴露在了空氣之中,在陽光的映照下閃爍著慘白的光芒,讓人不寒而慄。還有一些屍體狀況稍好,但也僅僅只剩下了半邊身軀,另一半邊早已經被這頭惡獸吞入腹中,化為了滋養自身的養分。整個場景簡直就是一幅慘絕人寰的地獄畫卷,血腥到了極致,令人看後不禁毛骨悚然,胃部更是一陣翻江倒海,彷彿隨時都會忍不住嘔吐出來。
那怪物仿若一座巍峨的山嶽,身高約兩丈,表皮散發著一種詭異的紫黑色,宛如被熊熊烈火灼燒後急速冷卻的金屬,冰冷而堅硬,散發出令人心悸的寒光。它的身軀猶如被扭曲的橢圓形,四肢比例失調到了極致,粗壯的前肢恰似巨蟒纏繞在一起,末端生著倒刺般的利爪,閃爍著凜冽的寒光,彷彿能夠輕易撕裂一切阻礙它的事物。背後八條觸手如蛇般緩緩扭動,觸手錶面佈滿了紫色的粘液,滴落地面時發出“滋滋”的腐蝕聲,彷彿大地都在它的侵蝕下痛苦地呻吟著。頭部更是詭異得令人毛骨悚然——一張模糊的人形臉部鑲嵌在前端,面部五官殘缺不全,扭曲得如同夢魘中的怪物。嘴部的位置裂開成一個巨大的血盆大口,黏稠的涎液不斷滴落,在地上匯聚成一小灘,伴隨著它撕咬靈獸時發出的那令人膽寒的聲音,彷彿是來自地獄的惡鬼在咆哮,這一切都讓人不寒而慄。
葉琳猛地捂住嘴,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彷彿被抽走了所有的血色。風清塵更是感覺胃裡猶如翻江倒海一般,彷彿有無數隻手在攪動著他的五臟六腑,差點就忍不住嘔吐出來。馮衡雖然強忍著內心的不適,額頭上卻冷汗涔涔,臉色也變得鐵青如鐵。唯有李灝,他勉強維持著冷靜,然而那雙眼睛的深處,依然難以掩飾地閃過一絲震驚。“別出聲,安靜後退!”李灝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宛如洪鐘一般,在這緊張的時刻,他宛如眾人的定海神針。他的手在空中輕輕比劃著,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指示性,彷彿是在指揮著一場無聲的交響樂,示意大家要小心謹慎,逐步撤退。
眾人皆屏氣凝神,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口,每一步都走得異常小心謹慎,似乎腳下踩著的不是實地而是薄冰一般,稍有不慎便會墜入萬丈深淵。他們提心吊膽、戰戰兢兢地挪動著腳步,唯恐弄出哪怕一丁點細微的聲響。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這段路程對於他們而言簡直如同漫長的酷刑折磨。
好不容易,當他們成功撤回到自認為相對安全一些的區域時,一直緊繃著的神經瞬間鬆弛下來,然而與此同時,身體卻像是突然失去控制般做出了本能反應——一個個彎下腰去,開始劇烈地嘔吐起來。那種感覺就好像要把五臟六腑連同心底深處潛藏著的所有恐懼與不適感一股腦兒全給吐個乾淨。
“那……那究竟是個什麼玩意兒啊?”葉琳艱難地直起身子,一手拿著水囊漱口,另一隻手則不停地拍打著自己的胸口以緩解喘息。儘管如此,她的聲音仍止不住地微微發顫,其中所蘊含的驚恐之情清晰可聞。
一旁的風清塵面色陰沉難測,他先是用衣袖隨意擦拭了一下嘴角殘留的穢物,然後目光死死盯著剛才遭遇不明物體的方向,眼神之中閃爍著令人難以捉摸的複雜光芒。沉默片刻之後,他才緩緩開口說道:“依我看,應當是異族無疑。只是……其修為僅僅停留在虛靈期三重境界,這著實有些不合常理。”
聽到這話,葉琳不由得再次捂住嘴巴,強忍著胸口不斷翻湧上來的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