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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這禮服不好,我給你換一件。”
&esp;&esp;賀澤成把這件暴露的禮服,丟到了垃圾桶裡。
&esp;&esp;皇后娘娘暫時也適應不了這麼暴露的晚禮服。
&esp;&esp;這件晚禮服,除了胸和大腿能遮住,其他的地方不是遮不住就是若隱若現。
&esp;&esp;擺明,白柔柔是故意送這件晚禮服過來的。
&esp;&esp;“賀影帝,晚上陪我一起參加白家的宴會?”
&esp;&esp;她想到了,一個非常‘好玩’的事。
&esp;&esp; 懟了白柔柔一家
&esp;&esp;賀澤成明白她的用意,十分爽快的答應了,隨後讓助理送了合適的晚禮服過來。
&esp;&esp;——
&esp;&esp;晚上,白家的宴會廳。
&esp;&esp;賓客們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聊天。
&esp;&esp;作為主人家的白柔柔一家,如眾星捧月般,享受著眾人的吹捧。
&esp;&esp;卻在這時,不知道誰喊了一嗓子。
&esp;&esp;“賀先生來了!”
&esp;&esp;瞬間,宴會廳安靜如雞,所有人退到了兩邊,齊聲道:“賀先生。”
&esp;&esp;身材修長的男人,筆挺的西裝裹著身,一手插在做工講究的褲兜裡,遠遠看著就矜貴而禁慾。
&esp;&esp;他的另一隻手,被白詩藍挽著。
&esp;&esp;白詩藍身穿一條大紅色的抹胸長裙,膚若凝脂,把她的腰身襯托得纖毫畢現,一雙大長腿在紅裙下又直又長,一眼看去仿若綻放的紅玫瑰。
&esp;&esp;她冷若寒霜的瞥了眼呆若木雞的白柔柔一家,恰好捕捉到白柔柔的嫉恨不甘和憤怒,唇角微翹:“真是好久不見吶。”
&esp;&esp;這像是個訊號,讓白柔柔一家回過神來,連忙來到了賀澤成的面前。
&esp;&esp;“賀先生,歡迎你來參加寒舍舉辦的宴會。”白父笑容滿面的伸出手,挺直了腰板。
&esp;&esp;這次賀先生來參加了家族舉辦的宴會,日後他就有機會搭上賀家了。
&esp;&esp;賀澤成疏離的笑著,直言不諱:“是白詩藍小姐請我來的,我本來是不太想來參加白家舉辦的宴會。”
&esp;&esp;白父心裡惱恨白詩藍搶了他看中的女婿,面上諂媚的搓著手:“詩藍,你做得好。”
&esp;&esp;“比起你女兒來,我做得不夠好。”
&esp;&esp;白詩藍把白柔柔送她的晚禮服,當眾展示:“這是你女兒送給我的晚禮服,讓我見識到了,什麼叫用最少的布料,做最好看的晚禮服。”
&esp;&esp;今晚,她就是來打臉的。
&esp;&esp;“我也想問問,白柔柔安的是什麼心。”賀澤成的眉眼冷了下來,笑容淡了好幾分:“一個大家族的小姐,做出這樣的事來。”
&esp;&esp;這話一出,賓客們紛紛唾棄白柔柔。
&esp;&esp;“你們看看白柔柔送的那晚禮服,就差明說讓白詩藍不穿任何衣服來,白柔柔真是不要臉,做出這樣的事來,我看著都臊得慌。”
&esp;&esp;“你們是不知道,當年,白詩藍的爺爺奶奶一過世,白柔柔一家就迫不及待把白詩藍趕出了家門,還說什麼,讓白詩藍不準以白家人自居,不要到他們家乞討。”
&esp;&esp;“光是這樣還好,令人噁心的是,白柔柔一家買各種水軍黑白詩藍,不讓她有好日子過。”
&esp;&esp;“難怪這些年白家在走下坡路。有這樣的掌權人,白家不走下坡路才怪。”
&esp;&esp;“以後,咱們要離白家遠點,免得什麼時候被白家給算計了都不知道。”
&esp;&esp;白柔柔恨不得生吞了白詩藍,偏偏面上得擺出歉意的姿態來:“賀先生,姐姐,這是誤會。”
&esp;&esp;“明明我選的不是這件晚禮服,可能是傭人裝錯了,請姐姐原諒我。”
&esp;&esp;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