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之禮眉頭緊鎖,內心雖極為不情願,但一想到確實是為了冷瀟瀟能儘快康復,臉上雖依舊帶著陰霾,卻還是緩緩點了點頭表示同意檢查。
然而,他卻並沒有按照醫生的要求起身迴避,反而語氣強硬地說道:“檢查吧,迴避就不用了,哪裡是我沒看過的。”
他這話一出口,整個房間的空氣彷彿都凝固了一般,尷尬的氛圍瞬間濃郁到了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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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瀟瀟此時只覺得自己的臉滾燙滾燙的,彷彿要滴出血來,她又羞又惱,急忙伸手去拉霍之禮的袖子,用近乎哀求的語氣說道:“你迴避吧,趕緊出去。”
在冷瀟瀟的再三催促下,霍之禮這才心不甘情不願地慢慢站起身來,拖著沉重的步伐緩緩走出了房間,那背影彷彿還帶著一絲不滿與委屈。
幾分鐘的時間在這靜謐而又充滿緊張氣息的氛圍裡緩緩流逝,醫生終於開啟了房門。
還未等那扇門完全開啟,一道低沉冷冽得如同冬日寒風般的聲音便率先衝破了這短暫的寂靜:“她怎麼樣?”
聲音中蘊含著濃濃的關切與焦急,同時又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彷彿只要醫生說出的答案稍有差池,就會引發一場風暴。
毫無防備的醫生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猛地嚇了一跳,身體不自覺地微微一震。
當她將房門完全開啟時,便看到了那個一直如雕塑般佇立在門外等候的妖孽男人。
他那深邃而迷人的眼眸此時緊緊地盯著醫生,眼神中透露出的緊張與不安讓人無法忽視。
醫生努力地穩定住自己有些慌亂的思緒,清了清嗓子,開口說道:
“太太身體沒什麼大礙,確實是撕裂了,才會很疼。塗些藥膏,過幾天就好了。只是,在撕裂完全好之前,一定要避免房事。”
醫生的語氣盡量保持著專業與冷靜,可在霍之禮那熾熱的目光注視下,還是微微有些顫抖。
說完,醫生頓了頓,似乎在思考著什麼,隨後又繼續開口,帶著一絲試探的意味說道:
“我多開幾支藥膏?以備不時之需?”
霍之禮聽到這話,臉上那原本緊繃的線條稍稍緩和了些,他微微點了點頭,沉聲應道:“嗯。”
醫生離開之後,霍之禮輕手輕腳地重新踏入房間,那修長而有力的手指間,握著一支白色的藥膏。
冷瀟瀟的目光不經意間掃到那支藥膏,瞬間便明白了它的用途。
剛才霍之禮與醫生在門口的交談,每一個字都清晰無誤地鑽進了她的耳朵裡,那番對話至今仍在她腦海中迴盪,令她的臉頰愈發滾燙。
霍之禮剛一走到床邊,便毫不猶豫地伸手掀起了被子,那動作帶著一絲急切與果斷,緊接著便要去扒冷瀟瀟的小內內。
冷瀟瀟見狀,急忙伸出手緊緊按住了他的手,她的整張臉漲得通紅,如同熟透的蘋果一般,聲音細若蚊蠅般小聲道:“還是我自己來吧。”
那羞怯的模樣,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在微風中輕輕顫抖。
霍之禮微微眯起雙眸,睨了她一眼,手上的動作卻並未因此而停下,反而繼續堅定地進行著。
他的嗓音帶著幾分散漫,又隱隱透著一絲玩味,輕聲說道:“寶寶,你連勺子都拿不起來,確定能自己塗藥?”
說罷,他故意壓低了聲音,那語氣中滿是曖昧的氣息,每一個字都在這靜謐的房間裡都撩撥著冷瀟瀟的心絃,“還有,是我把你弄傷了,自然有責任為你負責。”
冷瀟瀟被他這一番話堵得啞口無言,心中又羞又氣,卻又無可奈何。
她索性一把扯過被子,將自己的臉嚴嚴實實地遮住,決定不再與他做無謂的爭辯,任由霍之禮為自己塗藥。
霍之禮一邊小心翼翼地塗抹著藥膏,一邊還不忘揶揄道:“幸虧不是第一次啊,要不豈不是傷得更重。”
冷瀟瀟聽了這話,心中更是好氣,她在心底裡氣這不爭氣的身體。
明明他才是第一次經歷這種事,明明在整個過程中都是他在出力,可為何到頭來反倒自己受了傷,還軟得像個泥娃娃一般,直到現在都還未恢復過來,渾身依舊痠軟無力。
隨著藥膏清涼的觸感緩緩在肌膚上蔓延開來,冷瀟瀟只覺得自己的臉愈發滾燙,那股羞意如潮水般將她徹底淹沒,讓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霍之禮手上的動作不緊不慢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為之,那藥膏塗抹起來竟好似沒完沒了一般。
每一下的觸碰,都帶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