嬰修為,就能在老祖面前擺架子!你若當真有本事,就不會被困冰晶頂千年了!老祖當初能鎮壓你,如今也照樣能……”
凜元老祖不等他說完,就揮袖拍了一掌過去,將他整個人拍飛,狠狠摔在了李能身後的街道上。
在凡人看來,只覺得街道上忽然出現了一個大坑,好象被什麼東西砸破了似的。行人驚叫四起,爭相走避,但也有膽子比較大的人,隔著不是很遠,探頭來望。
在他們看不到的地方,李祏與葛萬城手忙腳亂地扶起了劉真君。後者臉頰腫了一邊,牙都掉了一顆,漲紅著一張臉,怒髮衝冠。他做了兩輩子的金丹,已經長達千年沒受過這種待遇了,幾乎都忘了自己在“高凜元”這個人面前曾經是多麼的卑微,對方又有著何等的實力。千年來順風順水,在修真界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生活讓他忘記了分寸,才會貿然對凜元老祖出言不遜,以為能討好恩主,結果卻在徒子徒孫面前丟盡了臉面。他氣得雙眼差點兒冒出火來,偏偏又無力反抗,只能眼巴巴地看向李能老祖,祈求這位恩主能替自己報仇。
李能老祖的臉色更陰沉了,但他沒有貿然反擊,只是繼續死死盯著凜元老祖。
凜元老祖輕描淡寫地整理著自己的袖口,瞥了老對頭一眼:“你如今越發老朽了,可是精力不濟?竟然連手下的狗都沒管好,放他出來亂吠。倘若哪天他得罪了人,輕易丟了性命,你可別後悔。”
李能老祖陰深深地擠出一句話:“你跟他何必一般見識?以大欺小,不象是你的為人。”
凜元老祖輕笑:“他既然無禮,我就該叫他知道規矩,這才是做長輩的應有之義。這不是與他一般見識,也不是以大欺小,只是好心指點他,在修真界做人的道理。都象你這般,一點兒規矩都不教,哪天他落在別人手裡,沒得個好下場,不覺得可惜麼?好歹也養了這麼多年了。”
李能老祖冷哼一聲:“休在這裡放狠話。你身邊也不是沒人,你就不怕我把同樣的手段用在他們身上?”說著還掃了李儷君一眼。
李儷君頓時汗毛直豎,感覺好象被什麼兇獸盯上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