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花瓶,再看看沈天祿的腦袋。
要是她將這古董花瓶砸到他頭上,說不定,他活不過明天早上。
一瞬間的殺機顯現。
她看了桌上的花瓶很久,雙手無意識的伸出去。
沈天祿忽然咳嗽兩聲,向爾嵐驚了一下,雙手連忙收回來。
“不早了,過來休息。”
沈天祿開口。
開著燈,他睡不著。
向爾嵐正想要開口嗆回去,然而想到他剛才的所作所為,忽然心悸了下。
她意識到自己年紀大了,對沈天祿的吸引力不大了,若是真惹火了他,自己討不到什麼好處。
要是離開沈家,她就得不到很多錢。
錢都是沈見禮賺的,不是沈天祿賺的,她和沈見禮關係那麼差,要是沈天祿死了,或者離婚,她更加拿不到錢。
沈家的法務不是吃素的。
所以,她在沈家能夠揮霍的唯一途徑,就是來自於沈天祿。
她不傻,只是恃寵而驕。
這麼多年的寵,讓她迷失了本性。
沈天祿說了一聲,她的心裡不願意動,但是身體仍舊是走了過去。
若她不願意過去,沈天祿說不定將她趕出房間。
如今的他,說得出,做得到。
不再像以往那麼好拿捏了。
她腦子一團亂,不過為了錢,她仍舊在他身邊躺下。
床很大,即使兩人躺著,也可以做到不碰到另外一個人。
“把燈關了。”
沈天祿吩咐她。
向爾嵐剛要暴起,就聽到他說道,“機會只有一次,你是個聰明人,該懂的。”
她死死咬著牙,“沈天祿,你威脅我?”
“你向爾嵐享受了幾十年的富貴榮華,你以為是因為什麼,好好想想吧。”
向爾嵐那些要罵人的話,只能盡數吞下去。
沈天祿不好拿捏了,她懂得這點。
好漢不吃眼前虧,現在時間不早了,等休息好了,明天她再找人好好商量商量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