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著吧,好看。”
他又拿起另外一隻,戴到她的另外一隻手。
左右各一個,成雙成對,寓意很好。
戴上之後,況微微那顆心,反而定下來了。
既來之,則安之。
既然已經戴上了,就戴著吧。
小心一點,應該就行。
她露出一抹笑,“這手鐲,確實很好看。”
手鐲尺寸並不十分寬大,女子佩戴剛剛好,顯得秀氣又雅緻。
“奶奶的眼光真好。”
沈見禮發出低沉的笑聲,笑聲令人安心且著迷,“送給孫媳婦的,自然是用了心的。”
戴上之後,玉石的清涼似乎能傳進心間一樣,心靜了不少。
況微微越發的喜歡了。
“那我就不摘了,繼續戴著。”
沈見禮捧著她的手,親吻她的手背,抬起眼眸,眸子裡盛滿她的倒影,“嗯,戴著。”
兩人相視一笑,不知道誰先靠近,溫熱的唇,瞬間靠在一起。
親吻了一會兒,辦公室的氣氛情意綿綿,沈見禮不捨得放開她,但是辦公時間,尤其是爺爺不久之前剛離開,他不能這麼肆無忌憚。
況微微擦去唇角的溼潤,看他一眼。
似乎在責怪他又亂來。
但是那雙眸子波光水潤,被親吻過後帶著春情,瞪人的時候,軟綿綿的,一點威懾力沒有,反而愈發的挑動心絃。
沈奇墨去了沈氏集團的事情,很快就傳開了。
聽說他去了沈見禮的辦公室待了不到十分鐘,就又離開。
離開的時候,紅光滿面,眼裡帶著笑意,顯然這次見面,他心情很愉快。
向爾嵐聽到這個訊息,又氣又嫉。
沈奇墨是她的公公,是她的長輩。
可是沈奇墨從未對她這個兒媳表現出另眼相看。
尤其是沈見禮小時候,他堅持自己的意見,一定要將他帶在身邊培養,不顧她的想法,這件事情,她記了二十來年。
況微微出身低微,因為她不滿她的出身,沈奇墨因為這件事情,還特意給她找了一對養父母,提高她的身份。
為了就是堵住她的嘴。
這不就是和她作對麼?
同樣是媳婦,為什麼老爺子對待的態度相差那麼大?
她覺得不公平。
近來,她發現,沈天祿在家裡的時間逐漸變少,不知道是不是在外面有狐狸精勾引他?
這些事情,讓她越來越不快。
憤怒之下,她將桌上的東西,全部掃到地上,發出哐哐噹噹的聲音。
杯子破了,地毯溼了,管家聞聲而來。
管家比向爾嵐小個五歲,向爾嵐五十二歲,而管家孟禮四十七歲。
孟禮學習專業的管家知識,從業幾十年,管家知識過硬,他在天水別墅,工作了八年,很受向爾嵐的重視。
孟禮結過婚,不過他的老婆在五年前就去世了,死因據說是生病,孟禮因為妻子去世,很是傷心,不過辦完喪事之後,前後不到五天就回到天水別墅。
那時候,他已經在天水別墅工作三年,和主家太太,也就是向爾嵐的感情非常好。
孟禮長相斯文,偏瘦,一副儒雅的面孔,若說他不是個管家,而是哪家的老師,也是有人信的。
他不僅管家的工作做得好,其他事情也做得不錯,比如幫向爾嵐放鬆心情。
沈天祿退休才兩年,而他不在家的時候,就是孟禮陪伴向爾嵐。
向爾嵐對待孟禮很不錯,這些年給孟禮的年薪,從百萬加到三百萬。
天水別墅的傭人不少,孟禮就負責指揮,所以他的工作並不重。
向爾嵐發火,管家孟禮第一個聞聲趕來。
他好像是向爾嵐肚子裡的蛔蟲一樣,總是時刻注意她的動態。
“夫人,您怎麼了?”
他看一眼地板上破碎的杯子,眉心輕皺,走到她跟前,握住她的手,滿是擔憂和關懷,聲音輕柔,“手沒有受傷吧?”
他握住她的手,猶如對待世上最珍貴之物,那滿眼的心疼,令人看之動容。
向爾嵐也曾經懷疑過他的用心,是不是裝的,但一個人能裝好幾年,這份堅持,足夠讓她卸下防心。
向爾嵐滿腔的怒火和嫉妒,在被孟禮握住手那一瞬間,被凝滯了片刻。
沈家確實是實力雄厚,財富穩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