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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柏詩磕磕絆絆走了很長一段路,進了洗手間,接住涼水潑了幾次臉,那些熱度非但沒降下去,反而又上升許多,手腳被燒得發軟,連小腹都覺得火辣辣的,一收腹下面的花穴就跟著收縮,放鬆後又吐出一些微熱的暖流,黏在內褲上,溼噠噠的。
&esp;&esp;怎麼看都不對勁吧。
&esp;&esp;讓她變成這樣的嫌疑人只有一位,不用腦子想也知道是安代乾的好事,可柏詩現在沒有力氣回去找他算賬,如果他一會找過來,還要避免跟他碰上。
&esp;&esp;最後吞了一口涼水漱口,柏詩把外套的扣子解開,汗止住了,她準備去找其他出口離開,剛到洗手間門口,有人停在一門之隔的走廊,裝模作樣地叩響門板:“柏詩?你在裡面嗎?”
&esp;&esp;是安代的聲音。
&esp;&esp;柏詩立即往後退,往裡還有兩間廁所,她放輕腳步跑去拉其中一間的門,正巧裡面的人推門出來,沒了那扇門的阻礙,柏詩和薩丹夫撞上,兩個人面面相覷。
&esp;&esp;在衛生間碰見。
&esp;&esp;真尷尬。
&esp;&esp;廁所也不分個男女。
&esp;&esp;洗手間外的敲門聲越來越急,柏詩來不及想薩丹夫怎麼會在這,推著他的胸脯把他往裡面趕,第一下沒推動,第二下又使了勁,薩丹夫似乎嘆了口,順著柏詩的力道往後退,被她壓在馬桶上,她將門關上鎖好,轉身回來熟練地爬上去,岔開腿坐在他身上,摟著他的脖子,朝他噓了一聲示意他保持安靜。
&esp;&esp;他的身型比沙列耶魁梧很多,柏詩坐在他腿上還能把臉全埋進他飽滿的,凸起來的胸肌裡,下巴抵著中間,覺得那件墨綠色的襯衫有些礙事,又伸手去拽他的扣子。
&esp;&esp;她的神志已經沒剩多少了,薩丹夫立即察覺到她的異常,輕聲問她:“你又吃了什麼?”
&esp;&esp;柏詩聽不懂,也不想說話,她現在只想把燙得要命的臉貼在薩丹夫的皮肉上降降溫。
&esp;&esp;那些釦子終於被她粗魯地扯壞,滾落在地上,她扒著薩丹夫的襯衫領口,將那些被裹住的胸肌放出來,手一摸上去就鬆不開了,又揉又捏,薩丹夫原本扶著她害怕她摔下去的手離開她的腰,改上來桎梏住她作亂的手,柏詩只能低下頭,貓那樣地伏著腰,把臉貼上去,蹭了蹭。
&esp;&esp;他們不再發出聲響後,門外的腳步聲就十分清晰,安代沒得到回應終於還是闖進來,先去洗手池,發現了四濺的水珠,回頭環視整個房間,最終把眼神放在那兩所衛生間上。
&esp;&esp;他先開啟了右邊的廁所,裡面空無一人,出來後又去開左邊的門,推不動,裡面有人,安代就敲門,溫柔而細心地呼喚:“柏詩?是你嗎?”
&esp;&esp;薩丹夫盯著那扇門,彷彿要透過厚實的門板看清安代的表情,他或許猜到柏詩的異常和安代一定有些關係,因此沒打算把她交出去,他代替柏詩回答:“有人。”
&esp;&esp;敲門聲戛然而止,空氣裡靜默了很久,安代的聲音才再次響起:“啊,是隊長啊。”
&esp;&esp;廁所實在是個太過尷尬的聊天地點,安代正打算離開,想了想,又謹慎地回頭問了句:“隊長,你進來之後,還有人來過嗎?”
&esp;&esp;薩丹夫冷著聲音:“沒有。”
&esp;&esp;察覺到他的不耐煩,安代於是說:“那我走了。”
&esp;&esp;他朝出口走去,皮鞋的鞋跟踩在大理石地面上發出啪嗒啪嗒的聲響,手握住門把手將要離開這裡時,薩丹夫突然唔了聲,那是道充滿痛苦的低喘,似乎主人抑制不住了才衝出喉嚨,得到現於人間的機會,安代停了下來,眼神銳利地回望那扇遮掩的門:“隊長,你怎麼了?”
&esp;&esp;薩丹夫捏住柏詩的下巴讓她鬆口,才將她從自己的乳頭上拔下來,那一片面板被折磨得緋紅,上面印著兩道深刻的齒痕,乳頭上沾滿口水,也變得挺立飽滿,將要滴血那樣嫣紅。
&esp;&esp;柏詩離開了他的胸肌立即變得不安分起來,原本摟著他脖頸的手伸過去拽他的耳朵和頭髮,將他往眼前拉,趕在被柏詩吻住前,薩丹夫黑著臉回了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