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我就說不對勁,”塔蘭圖看起來恨不得切了這條尾巴,他的精神體沒有焦蕩那樣鋒利的角,牙齒雖然尖銳,但也不想咬另一個哨兵的尾巴,只能用盡力氣想捏碎它。
&esp;&esp;阿穆爾終於睜開眼睛,蛇尾一甩,滑膩膩的鱗片就從塔蘭圖的手裡抽出來,順便甩了他一鞭子。
&esp;&esp;塔蘭圖的手被抽紅,如果是普通人,現在這條手臂已經斷了,他坐在柏詩身邊,舉起手臂向她賣慘,說著說著,垂進水下的手摸過去,揉了揉她的穴口。
&esp;&esp;“好軟啊,”塔蘭圖笑嘻嘻地抱起了柏詩,輕鬆地將她換了個方向摟坐在自己懷裡,豎起來的陰莖抵著鬆軟的入口,噗嗤一聲插進去。
&esp;&esp;柏詩猝不及防地叫了出來,扶著他的肩膀,指甲刺進塔蘭圖的皮肉裡,“你不是說……唔,”,塔蘭圖已經開始慢慢頂弄她了,動作並不激烈,但仍舊晃盪起清澈的水聲,穴口被陰莖不斷頂開又合上,那些灼熱的泉水隨著他的抽插擠進去,又洩出來,還沒到高潮,柏詩已經有了失禁的錯覺。
&esp;&esp;兩房圓潤的胸乳隨著塔蘭圖的頂弄而晃動,被他騰出手握住,低頭叼住其中一隻的乳頭,舌尖快速舔弄,柏詩被癢得受不了,推著他要走,向後又跌進另一片強壯的胸膛,一回頭,陶格斯朝她露出兩排鋒利的牙齒,一隻手摟住她的上半身,另一隻手也握住那片乳房,一邊揉捏,一邊和她激烈地接吻。
&esp;&esp;焦蕩和阿穆爾不知道什麼時候也圍了過來,站在她的左右兩側,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挺翹的陰莖上,帶著她調整到自己喜歡的頻率上下捋動,阿穆爾的比較難握——他有兩個。
&esp;&esp;失去她上半身的塔蘭圖不高興地撇撇嘴,雙手握住她的腰,因為她朝後仰倒進陶格斯懷裡,操弄的姿勢不再是騎乘,而是一種偏平躺的女上,這種姿勢比剛剛更輕鬆,省下來的力氣塔蘭圖一點沒浪費,全換成操她的力道用在她身上,池水被拍打得飛珠濺玉,這麼激烈地操了一會,柏詩的小腹突然抽搐,塔蘭圖再次往外抽的時候,就帶出一片亮晶晶的淫水,稀里嘩啦落進溫泉裡。
&esp;&esp;“出了好多水,”塔蘭圖摸了摸沾滿淫液的穴口:“你把池水弄髒了呢,打算怎麼賠我?”
&esp;&esp;柏詩被陶格斯鬆開嘴唇,還沒喘口氣罵他傻逼,就被陶格斯掐住腰抬起來,塔蘭圖的陰莖難捨難分地勾著穴口,雖然盡力挽留,最終還是分開,龜頭上的前列腺液被脫離的穴口拉出道細長的粘絲,上面還有柏詩留下的穴內的溫度。
&esp;&esp;陶格斯將她翻了個面,讓她抱住自己的脖子,硬得發脹的陰莖從下面操進去,直接頂上漸漸溼潤的宮口,他的矯健的雙臂將柏詩的雙腿抱起來,架著她的腿彎,讓她離開水面,掛在他身上,腰一挺,直接站著打樁機一樣地搗弄她,紅髮散在臉上,眯著眼睛,帶著那道疤痕顯出不好惹的匪氣,他看上去不太高興。
&esp;&esp;“舒服嗎?”他問她:“比他操得你更爽吧?”
&esp;&esp;柏詩被激烈的頂弄快要逼瘋,眼淚不由自主地落下來,流了滿臉,她摟近陶格斯的脖子,湊近他帶著一張慘兮兮的臉去親吻他,希望他看在自己這麼可憐的份上,饒了她吧。
&esp;&esp;但好像起了反作用,陶格斯的手臂挪近她的大腿,雙手捏住她的後臀,指縫間遺留的距離太大,那些臀肉全被擠壓出來,像一個個飽滿的白色山丘,他控制住柏詩的臀部,向上操弄的同時雙手用力向下摁壓,不光將整個粗長的陰莖全操進去,甚至想把那兩個鼓鼓囊囊的睪丸也塞進去,柏詩的穴口被撐得飽極了,褶皺消失,平坦得像一面白紙。
&esp;&esp;宮口被操開,陶格斯的龜頭頂進去,在她高潮往下流水時也射了精,沒留在子宮裡,而是射在了穴道內,等他將柏詩放下,扶著她,那些白色的濃精就順著痠軟站不穩的腿流下來,塔蘭圖來到她面前,還要跟她說:“真可憐,被操得都站不穩了。”
&esp;&esp;柏詩啞著嗓子說滾,聲音輕得幾乎聽不到,塔蘭圖厚臉皮地吻了吻她的嘴唇:“寶寶,我來幫幫你吧。”
&esp;&esp;他打了個響指,看不見的絲線勾住了柏詩的手腕和腰腹,將她的手臂纏在一起舉過頭頂,腰被帶著提起來,上半身向前彎著,下半身站立,小腹和下體幾乎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