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幽香裡,比之前要隱蔽許多,貼近了才能嗅到一點,姜酒認為這是柏詩弄出來的欲擒故眾的把戲,決心不再關注這種令人著迷的味道,並再也不聞一下。
&esp;&esp;出了醫院的大門,柏詩問他:“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esp;&esp;姜酒:“這麼急著甩開我嗎?”
&esp;&esp;柏詩:“?”
&esp;&esp;柏詩經常因為自己是個正常人而感到和周圍哨兵的格格不入,“你的意思是,你不想回家,而是想讓我當你的柺杖陪你到處逛逛?”
&esp;&esp;姜酒:“我自己能走。”
&esp;&esp;柏詩推他:“那你起來啊!”
&esp;&esp;姜酒沒說話,壓在柏詩身上的重量紋絲不動,他其實也沒給柏詩太大壓力,只是想借此和她貼在一起而已。
&esp;&esp;他一邊警惕她,一邊又剋制不住對她的靠近,如果現在柏詩直言要他幹什麼,姜酒可能會沉默著把事情做好,然後將成果甩到柏詩面前,最後再提自己不容拒絕的條件。
&esp;&esp;他把這當做一場交易,唯一的交易品指定柏詩整個人。
&esp;&esp;他一直在等她開口。
&esp;&esp;柏詩卻好像真的是單純來跟他交朋友似得,雖然嘴上嘀嘀咕咕地嫌棄他重,但接住他的手一直沒鬆開,他們就像街上普通的情侶一樣抱在一起往前走,甚至比大多數人更黏糊,姜酒本身長得就像一塊蜂蜜糖,身上放鬆到懶散的氣質讓他看起來更加像一灘化掉的史萊姆,被他緊緊抱住的柏詩就是他守護的寶藏,一整個吞進身體裡,只能透過晶瑩的身體觀賞但禁止觸碰。
&esp;&esp;老覺得哪個男人寫到最後都會變狗,後來一想,他們是自願給妹寶當狗的不關我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