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發生的事情我們深感抱歉,稍後會有一筆補償款打進您的終端賬戶,還請對昨日之事守口如瓶。您的三餐往後會定時送到房間,為了您的安全,請不要輕易外出。”
&esp;&esp;柏詩:“你不知道給我送的衣服就是一會我要穿出去的嗎?”
&esp;&esp;薩滿:“如果是阿詩琪琪格小姐的命令,您可以無視我的建議,她的許可權在我之上。”
&esp;&esp;柏詩咬緊嘴唇:“好吧,我知道了,再見。”
&esp;&esp;薩滿:“祝您今天玩得愉快。”
&esp;&esp;柏詩沒禮貌地把門關上了。
&esp;&esp;真是一場酣暢淋漓的私了啊。
&esp;&esp;雖然有點人微言輕的不開心,但柏詩實際沒受到多大傷害,除非塔蘭圖是條瘋狗,被他咬了要得狂犬病,現在還有錢拿,算是雪中送炭了,正好緩解了柏詩身無分文的窘迫。
&esp;&esp;她換上了衣服,是一套短袖的裙子,手臂露在外面,背後墜著個兜帽,柏詩把頭髮梳開戴上帽子,學阿詩琪琪格冷著臉看鏡子,像只憋著氣的小貓。
&esp;&esp;她又把自己逗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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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出了門,剛坐上電梯,沙列耶不知道從哪又冒出來,趕在電梯關上前擠了進來,柏詩慶幸他沒再像上次那樣陰森出場,仰著頭去觀察他的臉:“你的臉還好嗎?”
&esp;&esp;沙列耶:“已經不疼了。”其實根本沒腫,昨天晚上就完全看不到印子了,沙列耶站在鏡子前找了半天,最後照著那點稀薄的紅又扇了上去,他的力氣比柏詩大多了,又控制在一個傷痕恐怖,但又不會讓自己變得醜陋的力道,打完沙列耶和鏡子裡的自己相視而笑,尾巴撕開了褲子在他身後豎起來,尾尖的毒針喝醉那樣晃晃悠悠。
&esp;&esp;他在憑藉留下的精神力感受柏詩未著寸縷的面板。
&esp;&esp;太想把她抱在懷裡了。
&esp;&esp;以至又捏碎了洗手池的臺子,進入發情期那樣暴躁,生殖孔排出的精莢被尾巴甩到到處都是,黏糊糊的噁心,沙列耶貼著牆,想透過這冰冷的屏障窺聽柏詩的一切聲響,像出現幻覺那樣,他聽見柏詩叫他過去。
&esp;&esp;他直接昏倒在地上,昏迷中做了一個非常美味的夢,夢裡的一切細節都有跡可循,最喜歡的陰溼巢穴,憑著本能壓著反覆交配的戀人,讓冰冷身體再次溫暖的雌孔,快樂的他不想醒過來。
&esp;&esp;沙列耶嚥了口唾液,蹲在柏詩面前:“你要看看嗎?”
&esp;&esp;他把頭髮掀起來,沙列耶的臉十分精緻,不是塔蘭圖那種昂貴的精緻,而是像一朵脆弱的琉璃花,柏詩只能看見那種透明的美,看不見被他藏起來的汙泥。
&esp;&esp;她被誘惑到了,晃了下神。
&esp;&esp;“看起來好疼。”柏詩皺著眉:“你昨天回去沒聽我的話嗎?”
&esp;&esp;沙列耶低下頭:“我不會。”
&esp;&esp;柏詩:“昨天我問你還疼不疼,你為什麼不說實話?”
&esp;&esp;沙列耶疑惑地看著她:“的確不疼,以前出任務,在塔外手腳都斷了,那個才疼。”
&esp;&esp;柏詩就沒話了,她不知道說什麼,她對拿命拼上戰場的哨兵始終抱有憐惜,因為生在和平盛世,所以才會理解他們有多辛苦,哪怕資料白紙黑字寫著哨兵的危險度超高,柏詩仍舊把他們當做普通人。
&esp;&esp;柏詩:“雞蛋,找機器人送或者去食堂拿,要熱的,用毛巾裹著,”她伸出手,靠近了沙列耶的臉,突然逼近的香氣讓他屏住了氣,肌肉緊繃,瞳孔驟然縮小。
&esp;&esp;她舉著手在沙列耶眼前輕柔地晃動:“這樣,慢慢地來回推。”看見沙列耶神思不屬,還是很茫然的樣子,嘆了口氣:“我一會要出去,如果你還不會,等我回來幫你吧。”
&esp;&esp;電梯到了一層,柏詩走出去,一眼就看見等在門口的阿詩琪琪格,笑著跑了過去。
&esp;&esp;柏詩:“等很久了嗎?”
&esp;&esp;阿詩琪琪格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