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能有什麼辦法……”唐冰想要追問，但見陳明也臉色沉重，索性就不問了，“唉……你……唉……”
“別嘆氣了，我說有辦法，就是有辦法，”陳明安慰唐冰，“你先去睡覺吧，我休息一下，等會兒夜深一點，騎車去戴舒家，給她交代一下這件事。”
“你可要小心一點……”
碰上這麼大的事情，唐冰深知自己也沒辦法幫助陳明解決，這會兒不如讓陳明好好思考一下，自己回屋睡覺。
夜已深，陳明想不到辦法，最後還是決定給劉世航先去一個電話。
“麻煩找上門了？”
電話那頭傳來劉世航的聲音，聽起來十分清醒，完全沒有剛睡醒時的迷糊和睏倦。這讓陳明不禁懷疑他是不是根本就沒睡覺。
“你還沒睡？”陳明詫異道。
“今天我夜班，”劉世航也不把陳明當成外人，解釋道，“一早一晚都有人守著，莊老師這裡也安全一點。”
“莊老師好些了嗎？”
“這才過去兩天，再好能好到哪裡去？”劉世航吐槽道，“你要是想來探望莊老師，明天我給你發地址。”
“暫時還是不來了，等他稍微好一點吧，”陳明拒絕了，“我現在是有點事情想找你。”
“跟你今天在學校的事情有關？”劉世航問道，“按理說青雲那邊的律師過去了，這個時候你應該跟沒事人一樣回家了才對，還有什麼么蛾子沒解決？”
陳明深吸了一口氣，沉聲問道：“我能相信你嗎？”
“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