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剛說的都是違心話。
她要是真花心,那樂樂的二爸三爸四爸五爸都得被她染指。
可她沒有。
不來電一回事,另一回事也是她確實沒那麼容易把心分出去。
但許清悅一直覺得她和傅昱是兩個世界的人,傅家需要這兄弟二人,而她和沈星瞳都不想再回到傅家過那憋屈的豪門生活。
他們遲早要回去。
她和沈星瞳是不會回去。
許清悅走後,金秘書從後視鏡裡小心翼翼看傅昱。
“傅總……”
“你說,她那是什麼意思?”傅昱問。
金秘書啊了聲。
傅昱皺眉,“我家悅悅是覺得我佔有慾太強?”
金秘書默默點頭,“也可能是……她沒那麼喜歡您,不希望您一個人霸佔她,她想多寵幸幾個帥哥?”
他這一把解釋,直接把傅昱的火氣點燃。
傅昱冒火地給金秘書一個爆頭。
“嗷……”金秘書抱著頭淚眼汪汪,“我,我是給您分析啊。”
傅昱瞪了他一眼。
“沒點眼力見,你這情商是不是拿去餵狗了?”
“哄老闆的能力都沒有。”
傅昱吐槽完畢,下車走了。
金秘書崩潰地想哭。
這年頭,忠言逆耳呀,說實話都要捱打。
看來他要好好修行一下怎麼拍老闆馬屁的功力。
……
沈星瞳看見許清悅氣鼓鼓地回來,表情不太高興的模樣。
她手裡還端著一碗海鮮粥。
許清悅湊過來看她吃的早飯,羨慕慘了。
她終於知道為什麼沈星瞳這三年對傅珩做的菜念念不忘了。
她沾了沈星瞳的福,最近也吃了幾天傅珩的菜,不由得感慨,真好吃,好吃得想哭。
“傅珩呢?”她四顧一圈。
“他送兩個小傢伙去幼兒園了。”
“還真是家庭煮夫。”許清悅一屁股坐下,“他好賢惠。”
沈星瞳喝粥的動作頓了頓,低下頭看了看碗裡的海鮮粥。
這麼一說……
還真是,賢惠。
“有夫如此,還有何求?”許清悅故意逗她。
沈星瞳險些沒被碗裡的粥嗆到,“你發神經了?”
“你敢說,你不覺得他很賢惠?”
“覺得啊!”
“那你敢說,你不想把他留下來,繼續為你服務?任你欺負?讓他乖乖做你的賢夫?”許清悅繼續上強度問。
沈星瞳突然沉默了下來。
“你怎麼不說話了?瞳瞳,你是不是真想把他留下來當你賢夫吧?”許清悅問。
“你怎麼這麼反常?幹啥了?”沈星瞳反問。
上了一個夜班回來,閨蜜這模樣好似受了刺激似的。
總不能是被傅昱刺激了吧?
事實證明,果然如她所猜測的那樣。
許清悅鎮定地把剛剛車裡傅昱說的話告訴她。
聽罷這話,沈星瞳忍不住放下手中的碗,拍了拍手。
“他已經很愛你,愛到退讓了這麼多步。”
“你到底是哪一頭的?”許清悅暗惱,“我有點心慌慌。”
沈星瞳安慰似的拍拍她的腿,“慌啥嘛,我想了想,就這樣吧,及時行樂及時享受,現在就把他們當做普通男人就好了,等他們回傅家了,我們再割斷聯絡就是了。”
“他們遲早要回去的,而到時候,他們繼續走他們的陽關道,我們繼續走我們的獨木橋。”
“不必庸人自擾,及時享受吧!”
許清悅詫異地看著沈星瞳,禁不住摸了摸沈星瞳的額頭。
“幹嘛?”沈星瞳瞪她。
“傅珩給你下毒了啊?你怎麼突然態度轉變?”許清悅震驚。
簡直不可思議。
許清悅懷疑傅珩給沈星瞳吃錯了東西。
沈星瞳輕哼了聲:“那是因為我想通了,他們目前來說其實跟我們一樣,都是覺醒了意識,都知道身份了,何必再庸人自擾。”
許清悅原本緊繃的神經也在此時鬆了幾分。
“你說得有點道理吼。”
神經一旦鬆懈下來,睏意就襲上來了。
“我上去睡覺。”
“不吃東西嗎?”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