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馬……
邪惡的念頭也只是極快地在腦子裡劃過,隨後被她的理智壓制了下來。
她告誡自己:女人,你的想法太危險了,給我收!
“水……”傅昱弱弱出聲。
本就捂著他的眼睛,他漂亮又沒有什麼血色的唇瓣動了動,看起來怪性感的。
許清悅很想掐一把這嘴巴,但是!她還是理智的!
她悶悶地說:“你等著,我給你去倒。”
她鬆開傅昱,起身去倒水。
返回時,把水杯輕輕碰到他唇邊。
“傅昱啊傅昱,等你病好了趕緊回去吧,你看你在春城才多久呢就住院兩次了,你看看你,倒黴蛋子,趕緊滾回去吧。”
她碎碎唸的時候也不知道傅昱聽進去了沒有。
發高燒的人,怕是根本意識不到周圍的聲音。
……
許清悅在傅昱的病床邊守了很久。
守到睡著了。
等她被護士推醒,才起身,“你看著他吧,我回去了。”
“哎?你怎麼回去了?”護士驚愕地叫住她,“那你老公怎麼辦?”
這話差點沒讓許清悅腳下一個趔趄。
她無語地瞪了眼護士。
護士戴著口罩,露在外面的眼睛倒是無辜地緊,“這是傅先生說的,說你是他的老婆,還說你過來照顧他,不需要護工什麼的。”
“誰要照顧他!”許清悅板著臉氣呼呼地說,“我們都要離婚了,你見過誰家老婆都要鬧離婚了還要照顧對方的?”
護士:“額……”
竟是不知如何回答。
許清悅才走開了。
她要下班了!
現在她的心態已經完全發生了變化,反正過不了實習期,那做一天和尚敲一天鐘擺爛好了。
她在傅昱的病房守了這麼久,老醫生也沒來叫她,這次的實習期毫無疑問會被辭退。
既然如此,何不擺爛?
許清悅走了後沒多久,傅昱就清醒了。
點滴也打完了。
不過……病床邊已經沒有許清悅的存在。
金秘書和兩名保鏢守在床邊。
看見三個大男人,傅昱肉眼可見的嫌棄臉:“怎麼是你們在這裡?我老婆呢?我兒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