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的人?”
“……有。”沒有也得說有。
他握著她腰的大掌緩緩鬆了下來,“是嗎?”
沈星瞳點點頭,轉開目光,不敢看他受傷絕望的樣子。
像只破碎絕望的大狗子。
這人肯定跟傅昱學了兩招,都會扮可憐了。
“喏,那就說好了,你先回去吧,下個月,或者下下個月,我會去京市跟你辦離婚手續,怎麼樣?”
沈星瞳輕拍了拍他的胸膛。
“傅珩,你也不希望你頭上戴很多綠帽子對吧?而且你也不想幫別的男人養孩子吧,不然你是什麼大冤種嗎?”
她彎了彎唇,故作隨意的口吻。
“小藍莓叫你一聲二爸,我也沒反對,你可以跟她父慈女孝,可她到底不是你的骨肉。”
“……”傅珩沉默。
知道她這個小騙子騙人,可他的心也是肉做的,很痛。
沈星瞳沒敢與他對視,“我先去把悅悅帶走了,你家的水我就不喝了,拜拜。”
她丟下這話,轉身衝了出去。
站在門外,她長長呼了一口氣。
心口酸脹得厲害。
這種陌生的感覺,讓她有點惶恐。
習慣果然是個可怕的東西,傅珩掐她腰她都沒生氣,真是可怕。
她收斂了幾分思緒,去踹隔壁的門,保鏢再次要攔她,卻被沈星瞳揍倒了。
“開門,不然,我又揍你。”
摔在地上的保鏢顫顫巍巍地交出了房卡。
保鏢:嗚嗚嗚嗚,為什麼捱打的是我,不是大少爺?
大少奶奶打人這麼疼的嘛!
……
許清悅給傅昱處理完畢傷口後,盯著他睡覺。
“你給我快點睡。”她不太耐煩地呵斥他。
傅昱偏偏睜著眼睛看她,就是不肯閉上眼睛。
“悅悅,你還沒到更年期,最近脾氣怎麼這麼差了呢?”傅昱問。
“我現在是狂躁期,想揍你。”
“那不行,你揍我你手會疼。”
“……”這狗東西,就是氣人得緊。
“悅悅,我睡不著。”
“睡不著就數羊!”許清悅想著把他掐死一了百了算了!
還好這會兒,傅昱沒有再鬧出么蛾子,反倒是低低地哦了聲。
他果然閉上了眼睛。
許清悅想著他放下警惕應該很快就會睡著了……
誰知男人薄唇闔動,慢慢悠悠地開始數數:“一隻悅悅,兩隻悅悅,三隻悅悅,四隻悅悅,五隻悅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