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昱原本要走的身形立刻頓住。
他轉身返回,來到床邊,把許清悅從被子裡撈了起來。
男人的目光灼熱地落在她臉上。
“幹嘛這麼看著我?”
“唔……”
傅昱在她的唇上重重咬了好幾口,咬的許清悅吃痛,他才滿意放開她。
“乖乖睡覺,我有點事,晚點回來。”
男人扯過被子蓋在她的下巴上,起身大步走了。
許清悅摸著自己發疼的嘴角,懊惱地瞪了眼傅昱背影,這男人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是去幹什麼壞事。
她給沈星瞳發訊息。
這個時間,沈星瞳可能還沒落地,還在飛機上呢?
蛋黃派已死有事燒紙:【今天傅昱這反派還有點好哎,我都不知道咋跟你形容了。】
滿山猴子我腚最紅:【姐妹,你不會這麼快就被他的糖衣炮彈給打敗了吧?清醒點啊!】
蛋黃派已死有事燒紙:【說什麼呢,我怎麼可能不清醒,我只是說他今天表現良好,在我準備犒勞他的時候,他竟然跑了,這死男人,哼。】
滿山猴子我腚最紅:【……這反派手段挺高明的嘛,撩人挺有一套的。】
蛋黃派已死有事燒紙:【就是就是!】
不怕那種故意撩人,那種有意為之的模樣很容易看出來。
就怕這種不經意的撩,明明他什麼都沒做,可是一個小小細節,就成功撩動了心扉,才叫人無法釋懷。
許清悅手指摸了摸嘴角。
她要清醒一點。
不能因為男人記住她不喜歡吃的東西就有了片刻動搖,真的會要命。
……
黑漆漆的地下倉庫裡。
傅昱來到倉庫外,一名黑衣保鏢過來彙報:“二少,人抓來了,就在裡面。”
“哦~”傅昱語調隨意了些,“他們說了什麼嗎?”
保鏢搖搖頭,“我們問他們,他們就只是發抖,什麼也不說。”
傅昱白了保鏢一眼:“沒用。”
他抬步進了倉庫。
倉庫是他公司的地下倉庫。
這裡放了不少貨物,但並不影響整個倉庫裡的陰冷氣氛。
那邊被戴了頭套的許氏夫妻坐在那兒,抖得厲害。
“你們怎麼這麼對待我的岳父岳母,太沒禮貌了吧?”傅昱看見,咂舌。
保鏢:?
不是您說,要這麼綁過來的嗎?
可保鏢不敢多言,畢竟人家二少脾氣古怪也不是第一天知道的。
傅昱橫了保鏢一眼:“愣著幹什麼,趕緊把我岳父岳母的頭套摘掉。”
保鏢傻愣愣地過去給許爸爸許媽媽摘掉頭套。
頭套一摘,兩人看見傅昱,都變了臉色。
就說惹不得這位爺。
怎麼突然就被綁了?
許媽媽聲音帶著顫音:“二少,您……您這是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嗎?”
許爸爸也狠狠咕咚一下嚥下口水。
這到底是什麼恐怖的人物,他就不該招惹,應該閉門謝客!
下回,這個人再來,一定要裝病,裝死!
哦,還有下回嗎?
他和他老婆今天還能活著出去嗎?
保鏢給傅昱端來了一張椅子,傅昱落在,翹著腳,聲音也聽起來很隨意,“岳父岳母不用這麼緊張,我就是請二位來我倉庫裡做做客。”
許爸爸:“……做客?”
這是做客?
還是做屍體標本?
“畢竟你們養育了悅悅這麼多年,把她養大了,讓她嫁給了我,我要好好感謝你們。”
聽著這男人說話,咋那麼瘮得慌呢?
許媽媽坐在椅子上抖得厲害,“二少,我知道……您肯定是不滿意清悅這個孩子的,可是……”
“誰說我不滿意的?”傅昱打斷他們的話,“不過我挺好奇的,你們怎麼養育的悅悅?”
許媽媽以為傅昱對這樁婚姻不滿意,甚至是對許清悅的不滿意,所以才把這些不滿意的情緒統統對付到他們身上。
許媽媽急忙說:“我們……我們什麼也沒做,實話告訴你,其實養育清悅的,也不是我們。”
“哦?”
“因為……清悅她父母經常給我們打錢,讓我們好好照顧清悅,其實,其實我們真沒有好好養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