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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難道說小愛麗絲很特殊嗎?嗯……仔細想想那位森先生……這似乎也不是什麼怪事。
&esp;&esp;於是燈裡也沒把這件事往心裡去, 在最後叮囑完眾人, 提拉米蘇最好在冰箱裡冷藏一個晚上再吃之後, 她便拎起自己的帆布包,和眾人道別。
&esp;&esp;不管怎麼說, 總算是把這個“做蛋糕”的約定糊弄過去了,之後應該不會再和他們產生類似於今天的聯絡了吧。
&esp;&esp;不過……提拉米蘇。太宰基本不會管她要甜食吃,她在家的時候也懶得做要用到烤箱的甜食。提拉米蘇不會很甜,不用烤箱, 也很方便做, 感覺可以備一點材料在家裡。如果做了吃不完也能分給晶子,或者丟給阿軟它們處理。
&esp;&esp;要是哪天想跟他待在一起的話, 就拿這個當藉口喊他來好了。
&esp;&esp;儘管她暫時沒有告白的打算, 這麼做好像有些卑劣,可是……誰能忍得住不和喜歡的人親近啊。
&esp;&esp;這麼想著, 燈裡又繞路去了一趟超市,買了些東西才回家。
&esp;&esp;她開啟家門——
&esp;&esp;“歡迎回來——燈裡小姐難得回來得這麼遲啊。”太宰懶洋洋地拿著他那本《完全自殺手冊》, 倚在牆邊看她。看起來他像是保持這個姿勢等了她有一會兒了。
&esp;&esp;雖然這麼多天下來, 燈裡也差不多習慣突然在自己家裡看見太宰了, 可每次看見他, 她都會覺得, 她是不是太過縱容他了一點。之前被他,也被自己用“朋友”的身份矇蔽了雙眼,現在怎麼看怎麼覺得這不對勁。
&esp;&esp;不如說,她似乎都不用去想如何去跟他膩在一起,他自然而然地就自己貼過來了,狀態和之前完全不一樣。這就是“心照不宣”的狀態嗎?
&esp;&esp;燈裡將門完全開啟,拎著帆布包和購物袋走進來,“去超市買了點東西。”她邊說,邊將門掩上。
&esp;&esp;而太宰也十分自覺地走過來,伸手拎過她手裡的購物袋,沒什麼意義地應聲,“誒。”他並沒有看購物袋裡是什麼,只是透過手感和袋中隱約散發的涼氣判斷,大概是什麼食材或者吃的,於是他便幫她拿到灶臺上。
&esp;&esp;“太宰先生才是,今天怎麼會這麼早來我家?”燈裡換好拖鞋往裡面走,“而且週末的晚上,太宰先生一般不都會去酒吧嗎?”她將話題扯到他身上,試圖把下午的事掩飾過去。
&esp;&esp;儘管太宰酒量很好,可他很少在工作日去酒吧喝酒,一般是會來她家蹭晚飯。等到了週五週六晚上,他基本就放飛自我了。而今天恰巧是週六。
&esp;&esp;太宰晃晃他用虎口卡著頁碼的《完全自殺手冊》,“哎呀,這不是難得也想在週末吃到燈裡小姐做的晚飯嘛。”書頁抖動,發出“唰啦唰啦”的聲響。
&esp;&esp;“昨天發生什麼了嗎?”燈裡敏銳地察覺了他的含糊其辭——或者說,是他故意讓她察覺的,可如今她也只能順著他的話問下去。
&esp;&esp;太宰癟癟嘴,明明是他自己做出的選擇,卻顯得好像是她怎麼了他一樣,“瞞不過燈裡小姐啊。”
&esp;&esp;“昨天去了常去的那家酒吧,結果被一位很熱情的小姐纏上了,怎麼說都要請我喝酒。”燈裡邊將購物袋裡的乳酪取出來放進冰箱,邊聽太宰說話,“我怎麼可能是那種,會讓女性替我付酒錢的人嘛,所以昨天也沒喝得盡興就回來了。”
&esp;&esp;太宰說的話告一段落,燈裡蹲在小冰箱前,偏過頭看他,“那今天呢?”
&esp;&esp;“……相識的酒保跟我說,那位小姐從中午就開始在那邊等了。”太宰伸手撥了撥被燈裡完全攤開在灶臺上的購物袋,從裡面拿出兩瓶咖啡歐蕾遞給燈裡。
&esp;&esp;燈裡接過咖啡歐蕾放進冰箱,然後不輕不重地闔上門,說話的語氣淡淡的,“嗯,太宰先生可真受歡迎呢。”
&esp;&esp;“我怎麼好像聽出了諷刺的味道。”阿緋趁機跳到太宰腦袋上,開始進食——燈裡關上門之後,它們就各自在屋裡撒潑了,這會兒阿緋看太宰和燈裡沒什麼事,又屁顛屁顛地跑過來吞食異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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