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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國木田吃完分量並不太大的烤紅薯後,又用了一些與謝野和燈裡一起製作的料理,比如說用小型燒烤爐製作的烤魚、烤蔬菜等等。他邊估計著今天這頓午飯他需要攝取的卡路里,邊按照平常的速度吃完,然後開始幹正事——拉太宰一起去把落葉坑給填回去。
&esp;&esp;太宰哼哼唧唧地想躲,可當著福澤社長的面,他再怎麼說也不能做得那麼明顯,只好放棄掙扎,被國木田拎貓似的拎去處理落葉坑。
&esp;&esp;看見太宰難得老老實實地跟著國木田去幹活,與謝野笑了一下,看向已經用完午飯,但仍端正地坐在桌前的福澤社長,“社長,國木田說您打算今天順便來看看員工宿舍的情況,現在我帶您去吧?”
&esp;&esp;說是來看看員工宿舍的情況,也只是擔憂住在這裡的社員有什麼不方便的,或者看看空著的房間是否有什麼不妥的地方,不是什麼大事,所以國木田也便隨口||交給了與謝野。
&esp;&esp;“啊。”福澤社長應聲,從座位上站起來。
&esp;&esp;與謝野也從燈裡旁邊起身,小小地對她笑了笑,然後帶福澤社長往102號房走。
&esp;&esp;戶外桌旁只剩下燈裡和亂步兩人。
&esp;&esp;燈裡平時也不是沒和亂步相處過,與對方單獨相處,她並沒有感到任何不自在。只見她十分自然地取了一小塊烤薯角,倉鼠似的吃著。她的目光無意識地落在不遠處的太宰與國木田身上——他們正打鬧般處理著落葉坑,國木田看起來有些頭痛。
&esp;&esp;亂步將手伸向桌上最後一隻烤紅薯,閒聊般開口:“說起來,花見小姐是怎麼想太宰的?”
&esp;&esp;“嗯?太宰先生嗎?”突然被問到這個問題,燈裡呆了一下,隨即沒什麼戒心地說出她心裡所想的話,“雖然總是一副嬉皮笑臉的模樣,也經常惹事,但那都是些小事,他其實很溫柔也很體貼。會那樣……可能只是覺得有趣,也可能只是在透過自己的方式來確認什麼——啊。”意識到自己說得好像有些多,她不由得歉意地笑了笑,像是掩飾什麼似的,又夾了一塊薯角。
&esp;&esp;亂步去掉烤紅薯的外皮,在咬下之前問她,“既然花見小姐看得那麼清楚,為什麼不再仔細想一想呢?”
&esp;&esp;“亂步先生是指……?”燈裡沒有動她夾來的那塊薯角,而是看向亂步,認真思考他所說的話。
&esp;&esp;亂步大大地咬了一口烤紅薯,說話的聲音因為咀嚼而有些含糊不清,“最近都沒有聽到國木田抱怨太宰自殺的事了呢。”
&esp;&esp;“誒?太宰先生他……?”燈裡淺色的眸子半垂,顯然她也是意識到了什麼,所以沒有再說下去。
&esp;&esp;亂步嚥下嘴裡香甜的烤紅薯,繼續往下提點,“唔……毫無疑問,這是因為‘某個人’的關係,不過她本人還沒有注意到這一點。”
&esp;&esp;燈裡手中的筷子顫了顫。
&esp;&esp;亂步給出的答案几乎可以算是明示。太宰最近的自殺頻率低了很多,原因是她。
&esp;&esp;可是朋友之間……
&esp;&esp;燈裡抿抿唇,回想起之前那份,她不願深想下去的感情,手不自覺地握緊。
&esp;&esp;說到底,她為什麼會不願意深想下去?如果再往下依然是純粹真摯的友情,她為什麼會對此感到煩躁與不安?
&esp;&esp;觀察到燈裡的反應,亂步將吃完的烤紅薯皮放在一邊,安心地彎眸笑笑:
&esp;&esp;“花見小姐可以認真地想想。撇開那些會影響你判斷的外因,專注思考你自己的感情就好。”
&esp;&esp;燈裡深吸一口氣,將亂步的話記在心上,打算等收拾完後再一個人認真想想。亂步的生日會還未結束,現在並不是思考這種事的時機。不過在那之前……
&esp;&esp;燈裡嘴邊浮現與平日無異的溫和笑容,“嗯,謝謝亂步先生。不過亂步先生怎麼會突然想到和我說這個?”倒不是在懷疑亂步的用心,只是她單純有些好奇。
&esp;&esp;亂步原本閉著的眸子緩緩睜開,只見他放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