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會你進出幻境的法門了，還要我親自送你不成？”
老祖看著劉至常嬉皮笑臉的樣子，默默說道。
“那倒不用，只是，您好像還忘了一件事！”
劉至常悻悻地笑著：“那個山洞，您還沒告訴我到底是什麼神秘呢！”
老祖嘴巴動了動，然後又合上了。
劉至常也不說話，只是眼巴巴看著面前的老者。
半響，老祖又開口：“你真的就那麼想知道？”
“是。”劉至常如實答道：“半年來，這個秘密一直縈繞在我心中，每天除了修煉之外，就是想這件事，都快成心結了。老祖，您就告訴我吧，不然我寢食難安！”
劉至常想了想，又補充道：“其實還有一件事我也特別好奇，為什麼靈獸都背對著洞口，還一動不動的，好像很專注很用力的樣子？”
老祖嘴角一頓抽搐。
半晌，眼皮往下一耷拉，嘆了口氣：“也罷。”
“既然你執意要聽，那我也就給你坦白講了吧。那座山洞其實是......一個.....視窗。”
開口就是老謎語人！
劉至常抬頭看了一眼。
此刻老頭兒滿臉的皺紋都在顫抖，一副便秘的表情。
嘶~看樣兒好像也並不是要故意賣關子。
這事兒好像真沒想象中那麼簡單！
“視窗？”
劉至常不解。
“嗯.....對，交流的視窗！”
“不太理解。還請老祖把話再說明白一些。”
老祖面露難色，好像下了很大的決心一般：“幻境世界是我一手締造的空間，主要分為兩大區域，一塊是試煉區，一塊是訓練區。”
“你現在所處的是訓練區，這裡和試煉區最大的區別有兩點，一個是時間流速問題，這個你是知道的。”
劉至常認真地聽著。
“另一個，就是事物的真實性。試煉區內，一切皆是幻境。而訓練區這裡，除了日月星辰，其他一切都是真實的。包括山川樹木河流，甚至靈獸，都是真實存在的。”
“額....老祖，您說的這些，我都理解，但是，您到底想說什麼呢？”
“我想說，只要是真實存在的東西，特別是靈獸，他們就會有自我意識。去自然地覓食.....和排洩。”
“所以？”劉至常還是一頭霧水。
“所以，此間靈獸的排洩物雖然對於幻境來說沒什麼太大價值，但對於外界的天元山源氣補充可是有巨大的幫助作用！”
老祖仰望天空，似乎是在回憶一般：“我也是後來才發現這個奇妙之處的，空間雖是我主導建立的，但是事物的發展，註定是大道自然，我也干預不得。”
“然而，遺憾的是，我當時渡劫在即，已經沒有充足的時間完善和利用這個空間視窗，沒能想到更完美的兩界資源互補方案。匆忙中，只留下了那個粗糙的洞口，讓幻境訓練區的靈獸們，定期去那裡，嗯.....”
老祖沉默了幾秒，接著說道：“所以，那個洞口是與外面那座天元山相通的，所以我稱之為交流的‘視窗’。”
嘶~
劉至常cpu都要乾燒了。
老祖說的每一個字自己都能聽懂，怎麼連在一起，就這麼讓人費解呢？
這小老頭兒，不做謎語人會死是吧！
看著劉至常抓耳撓腮的樣子。
老祖也有些煩了。
“算了，我再直白點兒吧！那個山洞，就是幻境中靈獸的公用大廁！千年以來，所有的靈獸都需要定期把排洩物排到洞中，傾瀉到外界那座天元山上去。”
轟隆——
仿若晴天霹靂。
一道響雷從腦海中炸裂開來。
劉至常此刻腦瓜子嗡嗡的。
這下他總算聽懂了！
“所以，我每次暈倒，都是因為洞裡源氣太過濃郁？”
雖然噁心了點兒，但類似於醉氧，還可以接受。
“不，源氣是需要在洞中進行空間轉化後才會形成的，只有從此方空間轉移到外界天元山上時，才會變成源氣。它們在這個世界裡排洩的，就是.....普通而真實的排洩物。”
所以，不是醉氧。
是因為沼氣中毒咯？
劉至常聽完，楞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