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審了一個下午,也未見他暈啊。這便暈過去了?”
馮翰良不解,分明已將話題扯開,為何他會嚇暈過去。
但無人應答他。
徐知硯睥睨著暈倒在地的唐川,頃刻後卻朝秦昭寧輕輕笑了一聲,“還是這般手段。”
“百試不厭的手段,自然要多用幾次。”秦昭寧意滿志得一笑,儼然沒有了方才那般咄咄逼人的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