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依依說道:“姐姐這次回來後,我發現她和以前很不同,看事情看得很透,可她的想法又不肯告訴我們,臨別時只是說這次押運恆福珠寶可能會有些麻煩,但是既然你回來了,就不必擔心,說你會搞定的。然後她說去走走後門就走了,至於去哪裡走後門,走誰的後門並沒有說,唉,神秘兮兮的姐姐,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寒風又摸著他的下巴,眼裡同樣露出了不解和傷感,想了好一會就好像自言自語的說:“難道她不想見我,這又是為什麼呢?”
杜依依搖搖頭:“不會吧,我看得出來她還是很想你的,只是因為有急事要處理暫時走了的,哥你別擔心,她會回來的”
寒風伸出大手把杜依依擁進懷裡,用自己的臉輕輕的摩擦著杜依依的小臉,沉思著說道:“嗯,但願如此吧,我每次去找她都撲空,難道她知道我在找她麼?”
這個問題杜依依無法回答,她沒有說話,此時被寒風溫柔的舉動弄得她心裡酥酥的,就溫柔的膩入寒風的懷裡,順手抓起寒風的大手放到了自己高聳的山峰上,小嘴開始輕吻著寒風的臉頰……
盧園裡,下車的年輕人正是京城第一公子何尚武的兒子何俊!
何俊剛下車,盧定強已經非常恭敬的哈腰迎候:“您好何公子,定強等候多時了”
何俊鼻孔向天的嗯了一聲,盧定強急忙請何俊進屋,跟隨何俊下車的四名保鏢也被安排到另一處盛情招待。
分賓主坐下後,一個美女進來泡茶,等茶泡好,盧定強抬手虛引:“何公子請”
何俊乃一紈絝子弟,對品茶這麼高雅的事情自然不懂,他最擅長的是喝最貴的紅酒或者洋酒,卻又說不出酒的特點。喝醉以後一時興起就和其他富公子砸洋酒,沒有開封的幾千上萬塊的洋酒在他們的面前炸開,聽著玻璃的碎裂聲,聞著濃烈的酒香,他們就更興奮,誰先累趴下誰輸,輸的那個自然就買單,乾的就是這樣的缺德事!
現在要他慢慢的品茶,他可沒這個品味,端起茶杯牛飲一樣往嘴裡一倒,吞下後咂咂嘴:“嗯,好茶!”
我靠!這是盧定強的心裡話,雖然在心裡靠,但在臉上卻露出非常諂媚的笑容,他將身子向何俊靠近了一些,顯得親近的問道:“何公子這次親自來有何吩咐?”
何俊小聲說道:“據可靠情報,恆福珠寶委託盈風集團運送一批價值五個億的珠寶到香港,時間是……”
盧定強越聽越吃驚,越吃驚腦門的冷汗越多,等他發覺時,何俊的話已經說完,他連忙拿起紙巾擦了擦,但是剛擦乾又冒了出來,他就一直不停的擦!
盧定強擦著汗問:“這麼大個數目那肯定是要動手的,只是動手後警方會很快追查到,那時候可怎麼辦?”
何俊又倒了一口茶進嘴裡說道:“這個不要擔心,我們會讓警方拖下去的,只要這事情成功了,你在容州的地盤我們會幫你打下來,讓你坐收漁利!”
盧定強的胃口可不只這一點:“那要是此事成功了,不知道何公子有什麼其他的表示沒有?”
“貪得無厭的西北狼,媽的!”何俊在心裡罵了一句,口中說道:“這筆財富咱們三七分成,你三我七”
盧定強雖然心裡不願意,但是他也不敢再說,他對何家貌似很怵,就點點頭同意了。
何俊何公子好像很忙,和盧定強談完事情後就急匆匆的走了。
其實盧定強心裡很清楚,這廝之所以跑得這麼快,就是擔心被人知道他在這敏感的時刻來過容州,避免事情一旦出現差錯,牽扯到何家身上!
“狡猾的狐狸!”盧定強看著黑色寶馬遠去,狠狠的吐了一口口水!
但是罵歸罵,既然是定下來的事情就得去做,畢竟要是運作成功,自己得到的利潤極為豐厚,這樣賺大錢的機會可不多,得抓緊謀劃才行。
於是他吩咐手下幾句後,不一會就來了兩個人。
這兩個人都很是50多歲的中年人,而且很瘦,其中一個帶著眼鏡,一副莫測高深的樣子。
“大哥,你叫我們?”沒戴眼鏡的瘦子眼睛不大,眼珠卻很靈活,一看就是個工於心計的人。
盧定強點點頭,一副老闆的派頭十足,抬手指指對面的沙發坐下來,那兩個瘦子也跟著坐下來,等候盧定強的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