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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其實,他的內心多麼渴望知道,到底是哪個男人,有這種福氣,擁有她。只是經過那一次的事件後,這件事變成了一個雙方都觸碰不得的雷區,他不敢問,怕問了,或許連這樣平常說話的機會,也即將剝奪。緊了緊拳頭,他最終還是選擇了沉默。
&esp;&esp;雙方都沒有再繼續開口,還是夏伊朵率先打破了沉默,“既然來了,來屋裡坐坐吧!”
&esp;&esp;鍾景之猶豫了下,最終還是拒絕了,“不了,既然你不願意,那麼我也不會逼你,只不過,當有一天你願意回來的時候,我還是希望你能回來,因為你在設計上,的確很有天分。不管如何,你都不應該讓這種天分浪費!”他看向這座院子,似乎能看到那天晚上那個男人一樣,在這座她跟別人同住的房子裡,他如何也自在不起來。
&esp;&esp;夏伊朵嫣然一笑道:“會的,不用你說,我也會!”
&esp;&esp;“可能很多人總覺得我做事任性,可是在這一點上,我是很認真的,我並沒有抱著玩玩的態度在對待設計這件事上,總有一天,我希望由我設計的品牌,可以穿在很多年輕女孩子的身上。這是,我想做這件事的意義!”
&esp;&esp;他看著她侃侃而談,那張豐腴的面頰上,飽滿而緋紅,似乎是講起了她喜愛的事情,而變得格外興奮,渾身上下都洋溢著一種讓人移不開眼的光彩。
&esp;&esp;鍾景之艱難的嚥了咽喉嚨,喉嚨口塞塞的,有一瞬他居然說不出話來。“我可以……以後我可以來看你麼?”
&esp;&esp;夏伊朵有些愣,後者的神情明顯有些不正常,反應過來後她點點頭,應允,“那是當然,我們是朋友麼,你隨時都可以過來找我玩,當然,以我現在的身體情況,恐怕是沒有那個精力。但是,假若你有心煩或者難處的時候,你都可以過來,雖然我不會別的,跟人談談天開解下心結,我想我還是可以勝任的。”
&esp;&esp;聞言,鍾景之的面上才露出欣喜的笑容,似乎連雙眸都跟著閃亮了,“你說真的!?”
&esp;&esp;這一刻的他,像極了孩子,夏伊朵點點頭,勾出一抹笑,“當然是真的,比珍珠還真!”
&esp;&esp;她的信誓旦旦明顯取悅了他,鍾景之狠狠點頭,“那就這樣說定了,我們依然還是朋友,只要你想回來,匯景永遠歡迎你!”
&esp;&esp;夏伊朵的內心複雜的難以形容,應該說是感動,“謝謝!”此刻,唯有這兩個字,才能正確表達她內心的喜悅。
&esp;&esp;“說什麼謝謝,我們不是朋友嗎!?”
&esp;&esp;他居然拿她剛才說過的話來噎她,夏伊朵的目光呆滯了下。
&esp;&esp;而看到夏伊朵那呆滯的目光,鍾景之才算是徹底開懷的笑了。
&esp;&esp;……
&esp;&esp;她站在院落外,將鍾景之送了出去,看著他那輛黑色的陸虎消失在視野中,這才捶了捶有些累的肩頭,轉身走進了院子裡。
&esp;&esp;而在她走進院子裡後,遠處那輛本該離開的陸虎,這才在一個轉彎的地方悄悄停下。
&esp;&esp;後視鏡裡,再也沒有剛才那個跟她揮手再見的女人,鍾景之煩躁的取出車上的煙盒,掏出打火機兀自點燃了一根,隨著紅星的閃起,嫋嫋煙霧在視線裡漸漸迷離,迷離了他的視線,更是迷離了他的心。
&esp;&esp;他顫抖著指尖狠狠吸上一口,又狠狠吐出,看著車窗玻璃上的潮溼霧氣,他的胸口憋悶的難以自己。
&esp;&esp;記憶裡彷彿出現那一方小小的陽臺,小女孩愜意的躺在陽臺上的藤椅上曬著陽光,面部被一本書攤上。而仔細看去,書的位置卻是倒著放的。
&esp;&esp;那會的他很調皮,經常喜歡調皮搗蛋,於是那一天被母親關到了陽臺外,說是讓他安靜安靜。也是因為如此,他見到了隔壁家陽臺上的小女孩。
&esp;&esp;那會他們住的是大別墅,應該說那一區內都是富豪區,周邊都是別墅。他從來沒有去過鄰居家所以並不清楚,原來鄰居家有這樣一個小女孩。
&esp;&esp;那一天,本該鬱悶的他,在看到她午睡中不時的小動作時,心情忽然莫名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