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飛在男女之事上可是專家。
看著聲音略有些沙啞眼下有點青黑卻春風得意渾身散發愉悅的肖淵立刻就明白這貨昨晚幹啥了。
他有些後悔扮演江心雨,他應該按照以往的套路以女子的身份跟那女人來往。
然後趁著肖淵不在京城這段時間把那悍婦勾到手。
別管再兇悍的女人在床上都是容易馴服的。
憑他燕三郎的床上技巧只要得手一次必然能讓江心雨欲罷不能愛他入骨。
掌握了這般大殺器何至於親自冒險,想殺肖淵哄一鬨她不就夠了。
只可惜一步錯步步錯,如今說什麼都晚了。
燕飛不是詭計多端陰謀狡詐之輩,他就是個純牲口,所有的智謀都是圍著下半身那點事兒去的。
哪怕是想著重建如意門在三皇子那兒爭得地位也不過就是想保命和多要點權勢和自由。
具體怎麼操縱屁都沒想,光想著從肖淵這弄點錢走了。
但你要說讓他把某個女孩弄到手那他可就來能耐了。
從怎麼佈局怎麼偶遇用什麼妝容什麼身世各個安排的恰到好處,簡直算無遺策堪稱當代諸葛。
不過也僅限於勾女人,一聊到正事完全拉垮。
他倒是也光棍,知道自己沒那麼大本事說動肖淵放了他便直言不諱願意把他知道的三皇子和左相的事情和盤托出。
要求不高,只求好死。
他要是求活肖淵還得考慮考慮,既然是求死那這不就是沒本的買賣麼,肖督主也沒想就答應了。
小蝶張了張嘴沒說話。
算了,先得情報吧,情報得完了大不了她先把燕飛劫走。
夫人可說了讓這貨去南風館掛牌,想不接客就死門都沒有。
燕飛也知道自己求死的要求不過分肖淵不會為了折磨他而折磨他,見他答應便將左相告訴他的都說了。
二十死士扮成大夫傳播瘟疫,徐州境內某州府道某官員可以協助。
張忠義告訴他這些本意是想讓他跟著打配合在需要幫助的時候能找到外援,沒想到這會兒卻成了燕飛的籌碼。
燕飛一口氣說完旁邊也已經記錄好,他苦笑一聲閉上眼等著肖淵結果了他。
不想這時小蝶卻忽然出聲,“督主,夫人說了要把他毒啞了賣到南風館接客。”
肖淵一愣,“這樣啊,那你把他毒啞了吧,前邊縣城應該就有南風倌。”
燕飛立刻憤怒的瞪大眼睛,“肖淵,你堂堂東廠督主說話竟然不算話?”
肖淵無奈的一攤手,“那你怎麼沒告訴我我家夫人說要把你賣到南風倌?
我們家有家規,意見一樣的時候聽我的,意見不一樣的時候聽夫人的。”
靠,燕飛氣得爆了聲粗口,“你他媽居然怕老婆?”
反正這屋子裡都是他督主府內部的人誰還不知道他那點事兒,肖淵很不要臉的承認了。
對呀,爺就怕老婆,你咬我呀!
反正我們家夫人說了算,她讓你接客你就得去接客。”
小豆子不想督主擔上背信棄義的名聲找補道,
“我們督主只說讓你死又沒說立刻讓你死,你放心吧,你要是接客接不死我們負責善後把你殺了就是。”
哪有人這樣的,這督主府的人怎麼一個比一個不要臉?
燕飛頹廢的癱倒,這會兒才知道他的報應剛剛開始。
他後悔了,他不該輕信這群混蛋,他應該等左相的死士擴散瘟疫拉這群混蛋陪葬。
別看小蝶是擅長毒藥的,但她深知有毒藥便有解藥所以從不過分依仗。
這丫頭也虎,不光給燕飛餵了啞藥還給他餵了一塊燒紅的碳。
現在是化學傷害加物理傷害,再是神醫來了也難救。
之所以沒割舌頭是這丫頭覺得會影響燕飛的客源,就,很體貼!
燕飛前一秒還在悽慘嚎叫後一秒便疼暈過去了,等再醒來時只能發出一點啊啊聲一個字都說不出了
小蝶又挑了他的手筋腳筋讓他徹底絕了恢復的可能,化功散也灌了一瓶,三管齊下把燕飛安排的明明白白。
小蝶丫頭面無表情雲淡風輕,下手卻狠辣利落讓燕飛對年輕姑娘都有陰影了。
也幸虧他是要賣去接男客,這要是接女客恐怕還有些懸。
燕飛現在這半死不活的狀態進了南風館接不了兩個客就得被玩死。
小蝶為了保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