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鹿筋撕了膠帶,踢了踢他屁股用下巴指向床鋪。
隨後手上一用力鹿筋在空中打了個響,啪的一聲連外面的暗衛都跟著一縮脖子。
督主啊督主您這是何苦呢,這下玩脫了吧。
肖淵也被嚇了一跳,光著膀子呲溜一聲趕緊鑽到床上。
臉上露出討好的笑抱著胸瑟瑟發抖,
“夫人我錯了,我改,我以後不敢了。”
江心雨抖著鹿筋滿臉邪笑的慢慢逼近,
“改?那是下次的事兒,咱們先來算算這次的賬。”
肖淵素了這些日子一看到夫人那標誌性的壞笑骨頭都酥了。
剛才還一副可憐小白花要被強迫的樣子,這會兒臉上爬滿紅暈倒像是綻放的紅玫瑰。
若能享受成仙滋味受些苦楚又何妨,大不了明天擺爛不起床了。
想到這兒肖淵拔下頭上的玉簪擊滅了燈盞,霎時間帳篷內變得昏暗。
外面的月亮很大,可是透過帳篷的布卻只能朦朧的看到身影。
肖淵把充做被子的薄布蓋到身上,一隻手緩緩地退去了褲子。
直到如今肖淵也沒曾將自己的殘缺袒露給夫人看。
但兩人歡愉極致時他會忍不住去掉那那層布料讓自己能跟夫人肌膚相貼。
只是每次他都緊緊攥著夫人的雙手避免夫人去碰觸他,在那種又怕又渴望的刺激中瘋狂沉淪。
其實對於江心雨來說是直接肉貼肉還是隔著一層薄薄的褲子貼在一起根本沒多大區別。
但對於肖淵來說區別可大了。
簡簡單來說,就是穿著褲子的肖淵你只能做到他輕哼。
但若是去了他遮羞的一層布就能讓他哭出來。
江心雨沒想到這貨為了討饒還真豁出去了,第一遍就讓她完珍空的。
以前一般都是一遍輕一遍重,隔上十天半個月才會放肆一回。
不過既然他捨得死自己有啥捨不得埋的。
她又捨不得真抽肖淵一頓,那就換一種懲罰方式好了。
江心雨承認自己也有些小變態,每次聽肖淵聲音壓抑的求饒她就興奮得不行。
她覺得自己有些聲控。
有時候甚至覺得,那什麼時動人的聲音比容貌更重要。
又痛苦又壓抑
粗喘,悶哼。
嘶,想想就帶感。
倆人也是小別勝新婚,這一夜的天雷地火究竟有多熱烈不光床知道帳篷知道連外面一圈暗衛也都知道。
當小豆子看到出來提熱水進去的是夫人而不是他家督主險些哭出來。
可憐的督主受苦了,奴才無能啊!
肖淵:滾,爺樂意!
暗衛小蝶剛醒過來的燕飛:
還有人記得我們嗎?
樹林裡看馬的暗衛: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