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夫人,只要夾過來就死盯著讓他吃掉,他稍一遲疑便臉陰沉的可怕。
把聲音也如惡魔的低語:
你為什麼不快吃?
夫人你不乖了嗎?
你以前最喜歡我給你夾菜的,快吃,這都是你最喜歡吃的東西。
燕飛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心裡不由同情江心雨。
做太監的老婆真不容易啊,起碼心理素質得過硬。
不光要應付對方的變態折磨甚至在飲食上也沒法像個正常人,真不知道那個柔弱漂亮的年輕姑娘是怎麼堅持下來的。
先入為主果然要不得。
燕飛認定了肖淵是變態便預設了他們夫妻平時也是這般相處。
一邊揣測一般正常女子該有的反應一邊盡力吃那些各式各樣的東西。
直到實在塞不下忍不住乾嘔出來才眼淚汪汪的跟肖淵討饒。
肖淵眼裡閃過失望。
本想看這貨表演夫人大口吃飯能讓他長長胃口,沒想到扭扭捏捏的一點都不痛快。
好想看夫人的吃播,不在夫人身邊吃飯的日子他都瘦了。
果然贗品就是贗品。
靜止狀態還能當張畫像睹物思人,一動起來就完全沒那個韻味了。
燕飛委委屈屈地叫了聲督主,肖淵擺擺手,
“坐那裡別說話,我看著你下飯。”
聽聽,聽聽,這是正常人類會說出來的話嗎?
但偏偏燕飛別無選擇只能靜靜的坐著,眼神放空思索著接下來該怎麼辦。
原本他以為最難的是讓肖淵相信他的身份,結果這方面一點事沒費,反倒是相處上遭了勞罪。
難怪連下等的窯子都不願意接待太監,喜怒無常的變態確實挺奇葩的。
沒關係,再忍忍。
等晚上倆人單獨相處就好了,他一定要把剛才的賬都討回來。
可讓燕飛沒想到的是肖淵竟然不跟他一個帳篷。
任憑他怎麼暗示勾引訴委屈對方都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
問就是日子不對。
單日不同房,他是個有原則的人,哪怕好久沒見夫人他也很想跟夫人親近。
燕飛只能看解人意的表示理解,心裡卻在罵肖淵的八輩祖宗。
尼瑪,一個死太監折磨人還挑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