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蛋的,到底誰是活閻王啊,以後誰再敢說他變態他說什麼也把夫人介紹給他認識。
看看,這才是變態呢。
簡直就是先天東廠聖體,這要不是他夫人他說什麼也把這人才挖到東廠去幹活。
不過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肖淵忽然邪魅一笑湊近江心雨的耳朵小聲道,
“夫人,你自求多福吧!”
肖淵說完把夫人從身上抱下來往椅子上一按,隨後緊走兩步衝出花廳順便還把門給關上了。
江心雨這才發現原來舅母一直在旁邊坐著,此時的臉已經黑如鍋底在爆發邊緣了。
麻蛋的,吾命休矣,她把舅母給忘了。
剛才是肖淵在這兒王夫人沒好說什麼,這會兒屋裡就剩娘倆了那還等什麼?
死丫頭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再不教訓一下簡直要捅破了天了。
王夫人疼孩子歸疼孩子但兇起來也是真兇,擼胳膊挽袖子奔著江心雨就過去了。
臥槽,肖淵你小子坑我。
江心雨被舅母揪住耳朵一陣哀嚎,
“死太監你給我等著,有本事你這兩天別回來,看我不……嗷,舅母,舅母饒命!”
江心雨狠話放一半被王夫人啪啪兩巴掌蓋回去了,或為了避免屁股再被打這丫頭圍著花廳亂轉,最後吧唧一聲直接坐地上不起來了。
王夫人氣得戳著她的腦門恨恨道,
“你這哪裡像個大家閨秀,便是市井潑婦都得甘拜下風。
你說說你,就算不是淑女好歹也裝一裝,哪有在自家夫君面前如此口無遮攔的?
你剛才那一番言論簡直堪稱毒婦典範,若是一般人家光憑這一點都能把你給休了。
我的兒,有人要你就不錯了,咱能安分一點不?
嫁禍於人也不是那麼容易的,真被肖督主退貨了你可怎麼好。”
江心雨看舅母真的發愁她趕緊爬起來討好的抱著舅母胳膊撒嬌,
“一物找一主鹽鹼地專出蝲蝲蛄,那狗男人自己都不是東西憑什麼嫌我毒。
好舅母您就別操心了,我倆三觀一致臭味相投狼狽為奸一丘之貉。
兩口子過日子合適最重要。
蘿蔔白菜各有所愛,我要是賢惠端莊知書達理他沒準兒還不自在呢。
惡人自有惡人磨,他以前缺德事幹多了活該有我這樣的老婆收拾他。”
王夫人被外甥女這堆歪理逗樂了,又好氣又好笑的捏捏她的小臉。
“你呀你,還真是傻人有傻福,換親都能換出個好夫婿來。”
江心雨連連點頭,“對對對,傻人有傻福但傻逼沒有,所以江淮劉氏鬥不過我的。
好舅母,咱不提那不開心的事。
回頭等玻璃燒出來咱們錢家就發達了,以後舅母給我撐腰氣死那幫紅眼怪。”
王夫人看著狡黠聰慧的外甥女無奈的嘆了口氣,江山易改秉性難移,這孩子算是沒救了。
江心雨一邊安撫舅母還不忘瞪了房門一眼。
死太監越來越皮了,看來得給他個教訓讓他知道知道誰是大小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