淵的衣袖撒嬌道,
“夫君覺得我這詞做得如何?
有沒有驚為天人覺得娶我是賺大發了?
我就說娶我你不吃虧,所以……能把綠竹放了嗎?
這倒春寒晚上也挺冷的,一個女孩子關柴房什麼的太殘忍了。
再說他一個小丫鬟能知道多少事兒,有啥不明白的你問我唄。
我嘴一點兒不硬,你問啥我都說。”
“呵呵,看出來了,尤其是灌點馬尿一點把門的都沒有。”
但肖淵卻懶得再跟她糾纏,直接一個手刀將人放倒。
江心雨沒想到這男人這麼狗,閉眼前腦子裡只有一句話。
你個老太監連♀都沒有手速還挺快。
肖淵將人放倒後提著扔在了床上,走出兩步後又轉身給人蓋上了被子。
如今倒春寒夜裡確實挺冷的,好歹是他名義上的老婆,萬一凍死了他還要添一條克妻的惡名。
再說事情還沒查清楚呢,萬一她病病懨懨的也麻煩。
肖淵出門時已經有兩個番子在門口等著了,見督主出來趕緊彙報從綠竹那裡審出來的訊息。
倒是跟江心雨所說大差不差,只不過調換時的細節更完善一些。
肖淵頭疼的揉了揉眉心。
難道真是他想的太多太過陰謀論了?
不過這會兒天已經晚了,肖淵也不得不趕緊回房休息。
如果他所料不錯明天還有一場硬仗要打呢,他得抓緊時間養精蓄銳。
難對付的一直不是張忠義和那些文官,重要的是皇帝怎麼想。
別管怎麼說他跟李家女都是皇帝做媒,如今出了這麼大的岔子他必須要去跟皇上請罪。
誰犯的錯不重要,
最終什麼結果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該擺出什麼態度讓皇上放心他信任他。
肖淵對自己的定位一直很清晰,他就是皇帝豢養的一條惡犬。
事實上,對於他們這位老皇帝來說整個朝堂都是他的鬥獸場。
文官牽制武將,外戚壓制勳貴,東廠監察百官,暗衛無孔不入。
他的幾個兒子兄弟之間也是互相制衡來回爭鬥,只有這樣他的皇位才能坐得穩。
肖淵知道老皇帝現在不會動自己,畢竟張忠義那群狐狸還需要他看著。
但他卻絲毫不敢大意。
老皇帝現在是越發喜怒無常了,他不能拿自己的身家性命去賭皇上會不會腦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