矢,這丫頭跟淑女確實不沾邊。
如果她有一點卻說對了,若她真的嫁給趙承業確實不會有日子過。
寧國公府那一家子在京都是出了名的能裝,自家關起門來吃糠咽菜也要維持著外面的體面。
可惜誰都知道他們府裡入不敷出早已敗落,只不過礙於面子沒人點破。
關於趙承業和江家嫡長女的親事他還真聽過一耳朵,說是江家的大姑娘粗俗無禮囂張跋扈配不上趙承業。
如今看來嘛,配不配得上先不說,粗俗無禮倒是真沒冤枉她。
江心雨還不知道肖淵對她的第一印象居然這麼低,她還以為自己表現挺好呢。
這貨酒勁上頭居然過去抓肖淵的手,抓空之後還不滿的抱怨道,
“你躲什麼?
我就是想跟你握個手錶示一下合作愉快,你不會以為我真想對你做點啥吧。
別鬧了大哥,就算我有心你也無力。
話說,你淨身的時候是全切還是隻嘎蛋蛋?”
肖淵被戳到痛處眼神立刻凌厲起來,捏著江心雨的下巴陰狠道,
“江大姑娘這是嫌棄雜家是個閹人了?
不是你費盡心機上趕著嫁到我府上來的嗎?
若是後悔了雜家成全你,這就讓人一頂小轎把你送到趙世子的床上去。”
江心雨嚇的趕緊一把摟住肖淵的腰,“夫君我錯了。
殺人不過頭點地可不帶這麼嚇唬人的。
咱倆都拜堂了,奴家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死人,以後入土了都跟你埋一個棺材裡。
生同衾死同穴,君若不離不棄我一輩子生死相依。”
肖淵怔了一瞬,隨後嫌棄的扒開江心雨的手,
“好歹是官家千金怎麼如此不知羞恥,江淮就是這麼教導女兒的?”
江心雨尷尬地搓著手指,“妾身就是一時激動,再說咱們兩口子有啥可見外的。
誰家煙囪不冒煙,我自己夫君抱一下怎麼了。
我就是想表示一下我真不是嫌棄你,就是話趕話嘴上沒把門的。
說起來有點不好意思,家教什麼的……
呵呵,這個真沒有。
我其實是野生的來著。”
肖淵無語,媽蛋的,他已經看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