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我讓廚房天天給你備著。
或者我學學也行,雖說以前沒咋做過但應該也不太難。
反正我在家閒著也沒什麼事兒。
不過先說好啊,做衣服就算了,我這雙爪子跟豬蹄唯一的區別就是看著瘦一點,做衣服我可做不來。
頂多給你繡個荷包繡個腰帶,再多就不行了啊。
你也不想看我手指頭被紮成蜂窩吧。”
肖淵嫌棄地扔過一方帕子,“擦擦你嘴角的醬汁。
雜家說的果然沒錯,幹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
虧的你嫁妝還算豐厚,否則這麼吃早晚窮死你。”
江心雨立刻get 到關鍵詞,“這跟我嫁妝有啥關係,不是說好了你管飯的嗎?
你也別跟我發火,我下午可不是說著玩的。
要麼管飯要麼侍寢你自己挑一樣,你要兩頭餓著我我吊死在你大門口。”
肖淵重重的把茶杯扔在桌上嚇得盛飯的丫鬟都不敢動了,就當氣氛越來越緊張的時候江心雨忽然柔了嗓子,
“夫君我錯了,不發火好不好?”
肖淵深吸了一口氣。
罷了,即便這丫頭不懂他的苦楚但對他卻有幾分真心。
一個對他眼含愛意願意親吻他一個臭太監的女人他實在狠不下心來。
江心雨看肖淵臉色和緩心裡一喜,再也不敢多話埋頭苦吃。
這回她真的知道錯了,下次一定不在吃飯的時候惹肖淵生氣。
呵呵,萬一這貨把桌子掀了咋辦。
好歹是自己的衣食父母,要吵架也得等吃飽了再說,然後爭取下頓飯上來之前把他哄好。
肖淵還以為他這小夫人是真懂事了呢,實際上人家根本沒擔心他生不生氣。
跟他這個夫君比起來,那女人明顯更擔心吃不上糖醋排骨跟四喜丸子。
愛有,但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