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兒,他可不認為殺人不眨眼的肖閻王真會看上他家那個蠢丫頭。
一想起江心雨江淮就覺得心梗。
那丫頭比她娘還討人嫌,咋咋呼呼沒有半點溫婉的樣子,一身暴發戶的氣質滿身銅臭。
詩詞歌賦不通琴棋書畫不會,白白佔了個嫡女的名頭慣會給家裡丟臉。
她若是有晚秋的一半懂事孝順他也不會狠心答應劉氏姐妹一夫的主意。
現在看來這逆女果然是個討債的鬼,明明是板上釘釘萬無一失的事情都能給搞砸。
他知道這丫頭蠢沒想到這麼蠢,挺大個人連花轎都能上錯,活該被人算計嫁給個老太監。
只是可惜了寧國公府這門婚事。
如今李家女成了世子夫人,晚秋續絃的計劃肯定是不成了。
就算李家女死了也沒用,沒有錢氏留給江心雨那筆嫁妝趙家也未必肯讓晚秋進門。
嫁妝,那逆女拿走的哪裡是嫁妝,根本就是江家大半的身家。
自從那筆嫁妝抬出去之後府裡的生活質量直線下降,他想送同僚點東西都找不著拿得出手的。
可偏偏那些嫁妝如今入了督主府,聽說還是肖淵親自帶人從寧國公府抬出來的。
他本來還想從江心雨手裡摳點銀子花的,聽聞這個訊息之後也歇了心思。
都知道太監貪財把銀子看得極重,誰知那些嫁妝是不是還能落到江心雨手裡。
萬一都在肖督主手裡把持著,他若敢要不等於是挑釁麼。
自從知道江心雨錯嫁肖淵之後江淮就一個好覺都沒睡過。
一會兒愁自己的前程一會兒愁該怎麼站隊,偶爾還愁一愁寶貝女兒江晚秋的終身和大兒子在書院會不會受影響。
這幾日頭髮大把大把的掉,可惜沒有一根是為了江心雨這個長女。
其實倒也不能這麼說。
畢竟所有的煩惱都是因江心雨錯嫁引起的,她若是按照家裡的安排順利嫁進寧國公府然後順利生個孩子嗝屁也就沒這麼多煩心事了。
可惜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他那個討人厭的女兒回來了,因為肖淵也跟著他得屁顛屁顛去大門口迎接。
但願劉氏能機靈一些,哪怕那逆女套不出話來也得問問丫鬟婆子督主府的情況。
若是她真討了那老太監的歡心,他這個當爹的多疼她幾分也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