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勾了勾夫人的手指,
“難道你就沒發現隔幾天我就能回來陪你吃午飯?
休沐一直都有,但東廠事忙你上午又一直睡覺,所以我休沐時也會去處理一下公務,估摸著你醒了才回府。
既然想去莊子上那我明晚早點回來咱們直接出發,後天好好玩一天。”
江心雨頓時眼前一亮,“莊子上是不是可以騎馬?
我想學!”
學騎馬自然沒什麼問題,但肖淵總覺得要遭。
果不其然,這話題一開頭就剎不住車了,夫人想學騎馬,想學射箭,想學弓弩,想學駕車。
總之一句話,她這趟去莊子上沒個十天半個月的不想回來。
莊子一般都在京郊,最近的那一處來回也得兩個時辰。
也就是說,如果肖淵還想晚上跟老婆一起睡覺的話他只能下班之後策馬狂奔兩個鐘頭到莊子上。
等到第二天凌晨就要起來再騎兩個小時的馬回東廠上班。
這還得是天氣狀況良好並且東廠沒有雜事按點下班的情況,稍微耽擱一點到莊子上都半夜了,睡不了一個時辰又得爬起來都不夠折騰的。
通勤時間長交通工具差這些都能忍,麻煩的是他的工作性質不允許如此任性。
他一個情報頭子隨時有可能被皇上召見,不說24小時待命,反正每晚出京肯定不行。
這一刻肖督主狠狠共情了所有打工人。
破老闆就喜歡下班時找人瞭解情況,你他媽是活不到我上班的時候了麼?
但很不幸,他的老闆不光是他的老闆還是這個國家最大的頭兒。
打工人好歹還能硬氣一把說老子不幹了,他這邊要敢說不幹那不如說是不想活了。
他這破職業要麼幹,要麼死,要麼乾死!
辭職是不可能辭職的,連告老還鄉都沒他的份兒。
東廠督主最好的結局就是投資的皇子登了基,孝順的的乾兒子上了位。
偏偏自己年紀不小又一身的傷病無法再效力,這才有可能安安全全的退下來。
當初他的義父爬到了這一步,可退下來後也只過了三年多的安生日子就去了。
以他現在的年紀想都別想,就算新皇登基也得等他扶植出心腹的繼任者才敢往下退。
甚至於他選太子的其中一個原因就是太子能用的心腹不多隻能依賴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