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翻出天去。
回頭再催催肖嶺趕緊找個遠遠的地方把她嫁出去免得再鬧出什麼事來。
嗯,等解決了許青蘭把賀章也轟出去,長成那樣老在他府裡晃他心裡不踏實。
不是肖督主妄自菲薄,真論對付女人他確實是比不上賀章。
不光容貌比不上手段也不行,關鍵是硬體他也完敗。
許青蘭口口聲聲等他這麼多年還不是十幾天就叛變了,萬一這男狐狸精勾走了夫人的魂可咋辦。
到時候婆婆跟兒媳婦私奔了,留下他們父子倆這日子咋過。
近朱不一定赤近墨一定黑。
肖督主這腦洞被夫人帶的越來越偏,偶爾也會冒出些無厘頭的想法。
許青蘭回去後就病了,看了大夫說是急怒攻心憂思過甚需要靜養。
肖淵也沒過去看,只吩咐人好生伺候順便催促肖嶺儘快給許青蘭找婆家。
女人的年華就那麼幾年,這丫頭歲數不小了不能總這麼耽誤著。
葉肖也聽說許青蘭病了,反正他腿傷著也沒法過去探病便只遣丫鬟問候了一聲。
回頭看丫鬟臉色不好就知道大概是沒什麼好話,他也懶得聽擺擺手讓人退下了。
如今跟蘭姐姐鬧成這樣他心裡也不好受,可責怪賀章的話他也說不出來。
這兩天他也反覆的想了一下賀章的表白,結論就是……接受不了。
其實跟賀章相處很愉快,以前不知道這貨饞他身子的時候他很喜歡跟賀章玩。
如果倆人談一場絕對不接觸身體的戀愛他可能還能湊合,但看出賀章對他的慾望就不行了。
生理性的厭惡。
這種厭惡不只針對賀章,是針對所有人。
在葉肖的認知裡愛情就是愛情,一旦摻雜情慾就髒了。
哪怕是他喜歡許青蘭也只想蘭姐姐抱抱他摸摸他的頭跟他溫聲軟語的聊天。
那種事是想都沒想過的。
賀章一如既往的伺候葉肖,這小子猶豫了幾天還是誠懇的跟賀章談了一次。
剖開傷口很痛,但賀章對他有救命之恩又太過執著,他也不想看原來的好朋友一直求而不得痛苦掙扎。
問題出在他身上,賀章再怎麼好都是沒用的。
葉肖說完的時候指甲已經把手掌刺出了血,可他眼中的淚硬是一滴沒落。
賀章卻哭了,狠狠的抽了自己兩巴掌泣不成聲。
他不該逼小葉,他真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