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這才衝著樓上喊道:“主子,睡著了。”
聽到聲音,朱一鳴搖晃著身子從樓梯上走了下來,他的手裡提著那把彈簧刀,一拋一接,慢慢的下了樓。
看到這五個人,朱一鳴嘴角笑了笑,伸出手抓住領頭的脖子,手裡的刀猛的一割。
鮮血直流,領頭的也猛地醒了,睜大了眼睛,雙手捂住脖子,拼命想要喊叫,卻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
兩個女孩微微蹙眉,轉身不敢細看。
朱一鳴又走到了第二個人旁邊,如法炮製,將第二個人也給割了。
現的他,全身都是血淋淋的。
他卻一點都不在意,又開始對第三個人動手。
很快,五個人都倒在了地上抽搐,朱一鳴卻跳起了舞:“咚擦擦,咚擦擦……”
舞姿彆扭,難看。
興奮過後,他將五個人的揹包扔給了兩個女孩:“拿上去檢查檢查,看看有什麼好東西。”
他又拖著一個人的屍體,向著屋子後面走去,一邊走一邊說道:“這踏馬都末世了,你們應該感謝我,早死早超生。”
將屍體都拖到了後面,他又脫下血淋淋的衣服,扔進了屍體堆裡,光著身子就走了回來。
“你們兩個,把這裡的血清洗了,說不定馬上就要來新客人了。”朱一鳴走進了浴室,拿著瓢舀水,給自己洗澡。
已經轉涼的天氣,他卻絲毫不覺得冷,反而十分興奮的樣子。
兩個女孩下來,一個說道:“他們的揹包裡有不少食物,還有火腿腸和肉罐頭。還有一把刀。”
女孩手裡拿著一把殺豬刀說道。
朱一鳴轉身看看兩個女孩:“呵呵,是不是有那麼一瞬間,想藏起這把殺豬刀,然後趁我睡著了,把我給偷偷的殺了?”
哐當。
刀子掉在了地上,發出巨大的聲音。
噗通。
女孩跪了下來:“不敢。我不敢。”
朱一鳴捏住了女孩的下巴:“很好,聰明的女孩才能活的久,進來給我澆水。”
另外一個女孩吃力的提著水桶,沖洗著地上的血跡。
這些水都是來自前面的一條小溪。
溪水沖刷掉了一地的罪惡。
……
秋日的陽光,溫柔而恬淡,透過稀疏的雲層,灑下斑駁陸離的光影,給大地披上了一層淡淡的金輝。
雖然是末世秋日陽光,卻也充滿了溫暖,讓人差點忘了這是末世。
陽光不如夏日那般熾烈,卻多了幾分柔和與暖意,輕輕拂過行人的臉龐,帶來一絲絲不易察覺的愜意。
王建國和慕容娜娜攜手前進。
這一路上他們再也找不到合適的交通工具了。
腳踏車都沒有。
毒霧有腐蝕性,被毒霧淹沒過的金屬,現在都鏽蝕了。
不管是汽車還是摩托車,亦或是腳踏車,都成了廢鐵。
而一些少見的存放在二樓以上的車子,也被人搶光了。
王建國和慕容娜娜只能徒步。
再加上到處都是危機四伏,讓原本只需要十幾天就能抵達的目標,變得漫長了許多。
“前面有個鎮子,我們過去看看。”王建國說道。
走進了鎮子,發現了鎮子上有不少人面有飢色,眼睛無神的看著兩人。
顯然這裡的環境並不好。
“這位老伯,這裡發生什麼事了嗎?”王建國問道。
老人渾濁的目光看向王建國:“沒了,孩子們都沒了。”
慕容娜娜和王建國對視了一眼,追問道:“老人家,孩子去了哪裡?”
老人抬起手指了指前方:“鎮子上的孩子們和糧食都被搶走了。”
王建國明白了,這個鎮子顯然被洗劫了。
洗劫的人,應該就在前方。
也在他們要去的方向上。
“老伯,我們準備去北方,還有其他路嗎?”王建國問道。
既然前方有劫匪,王建國可不會貿然去送死。
老伯有些遲緩的轉身指了指旁邊的高山:“只有小路,大路都被封了。”
“小路有多遠?”
“要多走幾十公里呢。”老人嘆息一聲,“而且路不好走。”
王建國皺起眉頭,他對著慕容娜娜努努嘴。
慕容娜娜從揹包裡拿出了一架無人機。
無人機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