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做了個夢。
一個持續的夢境。
在夢中,他一直在和一股強大的力量在戰鬥。
這一次的夢境並不清晰,也不是固定在一個場合。
面對的環境也不一樣,但是唯一一樣的,那就是他一直在艱難的戰鬥。
至於敵人是誰,他也不知道。
這讓他知道,自己必須要團結所有可以團結的力量,才能對抗這個敵人。
慕容娜娜走過來,給他端來一碗開水:“老公,喝水。”
看著慕容娜娜隆起的腹部,王建國伸出手摸了摸:“第八個了,這次希望是個男孩。”
慕容娜娜笑了,她挨著王建國坐下說道:“我好想見到野望啊,算算時間,應該十八了吧?”
……
風吹過曠野,輕輕搖曳著枯黃的草尖,帶來一陣溼潤而清新的氣息,彷彿預示著即將來臨的變化。
在這片廣袤無垠的空地上,有一隻機敏的野兔悄悄從洞穴裡探出頭來,它小心翼翼地環顧四周,開始低頭吃起草來,不時地豎起那對靈敏的耳朵,緊張地傾聽著外面的每一絲動靜,生怕錯過任何危險的訊號。
然而,就在這寧靜而又危機四伏的時刻,空氣中突然傳來一陣尖銳而急促的聲音,劃破了原有的平靜。
兔子瞬間感覺大事不妙,心臟猛地一緊,它本能地轉身,想要逃離這未知的威脅,但遺憾的是,一切為時已晚。
一支利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射穿了它的腦袋,鮮血噴湧而出,它無力地倒在地上,生命之火在這一刻黯然熄滅。
輕快的腳步跑了過來,撿起地上的兔子屍體,舉在手裡,肖卉英衝著慢悠悠走來的王野望說道:“正中眼睛,你輸了。”
王野望走過來,攬住了肖卉英的腰肢:“行,今晚你在上,我在下。”
肖卉英臉紅了:“啐,誰跟你賭這個了,你輸了,該我去探路了。”
王野望呵呵一笑:“行吧,不過,見到什麼異常的就趕緊回來,不要輕舉妄動。”
“知道了。”肖卉英將兔子扔了過來,自己撒腿就往前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