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東是不是會跟他們分。
似是看出了老牛他們心中的疑惑，方衛東摘下叼著的煙，吐了個菸圈：“這四成，我得一成，剩下的三成大家平分。”
老牛幾人眼裡流出了狂熱。
張大海敬畏的看看方衛東，這個男人只是一個舉動，就斬獲了老牛三人的心，簡直太有手段了。
真正的恩威並施啊。
方衛東招招手：“清點的事等下再說，現在跟我去巡視。”
“噯！”老牛興奮的答應下來。
三個人跟在方衛東的身後，走到了電梯口。
有些事是不需要學習的，天生就會，就比如搶著給領導按電梯。
老牛、石頭和大壯都搶著按電梯。
到底還是石頭年輕，一下子就搶到了前面，按下了下行的電梯。
“對了，你們是不是挨家挨戶收了管理費？”方衛東不動聲色的問道。
老牛趕緊點頭：“是，每家都收了，除非沒住人。”
“每家的情況都清楚？”
“基本清楚，因為我們都進去清點了人數。”大壯這一次搶著回答道。
“有沒有名冊？”
“有。”
“那你們完善一下名冊，看看誰家幾口人，有沒有年輕女子，有沒有青年壯漢，還有，有沒有什麼特殊的需要備註的。”
石頭這一次搶著說道：“有家特殊的，2樓有個教授，家裡居然有個死人，已經被解剖了。”
方衛東愣了一下：“死人？”
“對，好像是從樓下抓的，他們叫這種人行屍。”石頭說道。
“知識分子就是腦子有問題，不管他們。”方衛東也有些彆扭，“有沒有你們沒進去的屋？”
老牛一下子想起了王建國的房子，剛想開口，又忍住了。
畢竟，王建國給他們行了賄，這件事說出來，馬大姐也會追究他們的責任。
再說了，王建國可是按照四個人的標準交了足足十個月的錢。
實在是沒理由進屋子清點人數了。
“有幾戶房門敲不開，怎麼都敲不開。”石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