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臉上仍舊帶著職業性的微笑,他好像無時無刻不戴著這一張標準化的面具。
車子即將開到紅綠燈路口時,容潮突然開口:“我渴了。”
語氣平和,卻又帶著一股子頤指氣使的味道。
沈節沒有反應,他尚且沒有適應自己在容潮面前的身份轉化,從而快速進入自己的角色。
但鍾景的講話卻停了下來,他知道大小姐看的人是沈節,所以沒有擅自為對方拿出任何飲品。
身穿燕尾服的管家在容家多年,哪怕沒有刻意展現,已然也有一種同屬於上流社會的倨傲。
他的衣服乾淨到纖塵不染,即便是坐下,也都嚴謹地沒有產生太多的褶皺。
用髮膠固定的背頭,嘴角的笑意落下來後,有一種讓人略顯壓抑的嚴肅。
此時同樣看著沈節,彷彿是在看著一名初初僱傭的人員合不合格,能不能快速達到僱主的要求。如果不能,就會被無情地pa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