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還有個警衛員小狼崽虎視眈眈。
小保安扁扁嘴,氣呼呼地啃完一個大大的肉骨頭。
又往隔壁盆子的方向瞟了一眼。
隨即狀若無意地抬起前肢一拋。
肉骨頭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拋物線。
然後——
“嗷!”
隔壁的小兄弟捂著被砸的腦袋,疼得齜牙咧嘴。
哪裡來的大石頭!!
總有刁民想害朕!!
白笑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來。
撐著腰笑得前俯後仰。
笑聲直直傳出二里地。
連林舟都沒忍住,右手握拳抵在嘴邊,笑得不留情面。
直播間早就已經被“哈哈哈”刷了屏。
【報復,這絕壁是報復!】
【剛才分明還在擔心小兄弟,這會兒竟然報復上了哈哈!】
【既怕兄弟過得苦,又怕兄弟開路虎!(斜眼笑jpg)】
【砸懵了的小兄弟恐怕做夢都想不到,這是遭到了好兄弟的背刺。】
【得虧是不知道,要是知道了說不定半夜都得坐起來,高低得喊一聲:不是,它有病吧?】
不管半夜怎麼樣,總之小兄弟只疼了一小會兒又重新開心起來。
因為它發現,這塊天上掉下來砸到它腦袋的肉骨頭上,竟然還有好些肉沫!
四捨五入,賺大發了!
在兩隻餓貨面前,兩盆肉很快就見了底。
小兄弟饜足地抱著肚子,在盆裡打著鮮肉味兒的飽嗝。
小保安卻是乖乖清理了嘴邊的肉渣,確保自己儀表合格後,才慢悠悠踱步到林舟面前。
它在林舟腳下晃了晃自己的背和尾巴。
像是在示意什麼,又好像有點不太好意思開口。
雖然它也沒辦法開口就是了。
林舟失笑,卻是明白了它的意思。
從醫藥箱裡又拿出工具,給它處理起身上的傷口來。
本來只是一件小事。
卻看得白笑眼皮一跳,又猛地一跳。
不對勁。
白笑狐疑地摳了摳下巴。
她怎麼覺得這兩隻黃喉貂越來越自來熟了?
心裡總有種不大好的預感。
然後。
白笑發現自己不小心言中了。
——當晚,這兩隻黃喉貂竟然成功留宿了下來。
林舟有自己的考量。
一方面因為它們來這一趟,的確是累了。
身上又受了傷。
大晚上的讓它們走,說不定都找不到回山裡的路。
但迷路恐怕都還是小事。
萬一迷路到了村裡誰家的雞圈,或是誤入了白樺樹林下的猛獸夾迷陣,少不得又是一場“腥風血雨”。
白笑很無奈,但也只能答應。
誰讓舅舅說得有道理呢。
結果,讓白笑沒想到的是。
這兩隻黃喉貂竟然,第二天也沒走。
第三天還沒走。
同樣作為蛀蟲的白笑一怒之下,怒了一下。
“這倆究竟什麼意思,怎麼都死皮賴臉不肯走了?”
最關鍵的是。
她都讓小狼崽把這倆丟出院子了,它倆竟然還賴在院子門口不肯走。
不,確切地說,新來的小兄弟其實第一反應是要走的。
它害怕武力值爆表的小狼崽。
可是作為常客的小保安卻不知道怎麼想的。
,!
上次被小狼崽丟出來的時候,它也走得很乾脆。
不會選擇和小狼崽硬剛。
雖然這次也沒有硬剛吧,可多少起了些逆反心理。
不管怎麼樣,都守在院子門口不肯走。
小兄弟一開始還有點怕,但小保安卻拉著它。
大有一副“沒事兒兄弟,挨一頓揍,吃喝不愁,划算”的架勢。
不對勁。
這反應連白笑都察覺到奇怪了,就更別說林舟了。
小保安並不是死皮賴臉那一掛的。
尤其是小保安連續兩次來,都被他們整治了之後,都沒有再出現過。
距離上次來,至少已經過去了一個月。
林舟沉聲:“它可不像那些沒事就上趕著吃軟飯當蛀蟲的。”
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