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
這一次,我沒有接他的話。
不過,我已經為他準備好拳頭。
只要他敢現在就弄出殺境來,我立刻就會讓他記住——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他不是對手。我要殺他,輕而易舉。
我之所以現在都沒有殺他,是因為我想看看他所謂的殺境到底是什麼樣子。他說剛才的大河和大山只是當中的一種。
如果所有的殺境都是這種大山或是大河,我根本就不怕。
我怕的是活的殺境。
就像剛才我打破他的嘴巴,卻被蛇咬傷。
這種暗襲式的偷殺,才是最恐怖的。
我不知道鬼胎會用怎樣的辦法襲殺我。
對他,我可以用上百種手段對付他。但我此時此刻真的不想立刻就殺他,因為我實在想看看他所謂的殺境到底是什麼。
“如果你的殺境只是山與水一類的存在,最好別丟人現眼,因為我有破這種殺境的能力。”
“剛才,是意外。現在,你沒有機會了。”
鬼胎說話,永遠都帶著抑揚頓挫的腔調,聽起來極不順耳。
“既是意外,那就弄出座更大的山,弄出條更大的河來,看我怎麼破它們。”
“你別張狂地太早,等會兒,你就知道鍋兒是生鐵鑄的了。你要記住,任何殺戮,都不可輕視。輕視的直接後果,是你被滅殺掉。不是我說大話嚇你,就憑你那點功夫,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我之前之所以沒能殺你,並不是我不能殺,是因為我想拿到你的永恆之焰。你那永恆之焰,真是個好東西。如果我早一點知道有永恆這焰,就不用火來燒你了。”
“什麼都有意外,誰又叫你想不到呢?我要是你,就會收起那些破玩兒趕路,你要不趕路,那我肯定的告訴你,下一刻死的,就一定會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