萄是酸的,這是你們人類最為可悲的一面。你沒當過官,自然不知道,當官是有癮的,一旦上癮,就難惟自撥了。”
鬼胎為什麼要說這樣的話,我不知道其中的理由,但是我明白,他的某一世,一定當過官,不然他也不會如此深諳其道。
但我沒有反駁他。
有些話,我就是爛在心裡,我也不會說出來。
還有一點,我來這裡,並不是和他討論當官為何有癮,而是欲要盜取這個地方的金銀財寶。所以,我所能想到的,自然是這裡的金銀珠寶,至於其他的,一概與我無關。
“你為什麼不說話了?難道是我的話的戳到你的痛處了?”
“我有什麼痛處怕你戳?”
“既然沒有,那你為什麼不敢跟我說話呢?”
“想說就說,不想說就不說,這不關你的事。”我說話的時候,狠狠地暼了他一眼,“再說,嘴巴長在我身上,我說什麼,又想怎麼說,都與你無關。”
我所說的話,全者是廢話。
因為我自己清楚,我說的這些話,沒有一句話有實際的意義。因為我說的話,都是胡扯。我胡扯,不是我無話找話,而是透過這樣的方式,尋找鬼胎鬼術的破綻。
已經過去了半個時辰,但我仍沒有找到鬼胎的鬼術的破綻。
在找到破綻前,我根本就不知道怎麼對他下手,因為他那些隱藏起來的手,會從不同的位置攔截住我的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