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表像猿,但其內裡,卻是巫。
也只有這樣的存在,才會擁有滅天殺地的能量。看著它,我的心裡不由一陣陣的滴血。遇到這種存在,實在不是幸事。
好在,我的修為,已經到了這鬼徒境。若非如此,只怕它一巴掌,便可以把我拍到爪哇國去啊!想到這裡,再加上之前我想到的另一點——它身上的流淌的血,還有可能是王者血。
王者血加上巫血,這兩種現世都極其難找的存在,本身就是強者,若再加上它現有的體形,那簡直就是絕配了。
這種絕配的存在,僅憑我現在的能量與能力,要打倒它,自然是難上加難。
但就算再難,我亦不會放棄,放棄,不是我的風格,死血到度,血拼到底,才是我的堅持。對眼前這個龐然大怪,就算是死,我也要扒下它一層皮來。
“感覺很不好。”
面對古猿語含嘲諷的鄙視,我並不迴避問題。面對眼前這種超級強大的存在,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深刻檢討自己。
不迴避問題,不迴避矛盾,不迴避能量,是現在的我必須要正視的事情。這尊古猿,看著不怎麼樣,其內裡,卻潛藏著凜凜的殺性,只是可惜的是,開始的時候,我把它想偏了。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這話放到現在的我的身上,再恰切不過。
不過,不管它再強大,我都不怕。
怕,不是我的本色。
那怕它就是大如天,我亦不會怕它半分。我這人,骨子裡流著驕傲的血。就算是死,我也要死得其所,死得有尊嚴。
“既然不好,那你還要繼續麼?”
“繼續。”
為什麼不呢?面對的別說是一隻古猿,就是隻手遮天的如來佛,我亦會坦然面對。想當年,大鬧天宮那隻猴子被如來佛壓在五行山的時候,也就不過如此了。
“看來,你是不見棺村不掉淚了。”
“也可以這樣說吧。”對古猿,我心裡雖然有些畏懼,但我骨子裡所流淌的血,卻不允許我對他有任何的怕懼,“別以為我第一拳沒打痛你,你就可以鄙視我了。我要告訴你的是,任何殺象,都有其本來的強大之處,若是你真的這麼看我,那你就大錯特錯了。”
對付它,硬的不行,就得采用軟的。我說話採用激將法,就是想透過這樣的方式,讓他放鬆對我警惕,但很快我就發現,它,竟然是個刀槍不入的傢伙。
不管我說什麼,它都好像沒有聽一樣。
從另一個角度說,它就像一個白痴,無論我說什麼,都會直接無視。即使我能一拳打爆它,它好像也無所畏。
事實上,由於它自身實在有些強大,所以它的殺傷性,就相當的駭人。正是由於它殺傷性實在過於強大,所以從開始到現在,它都沒有把我瞧進眼裡。
在實力面前,我不得不承認,我不如它。
但同時我亦在心底裡告誡自己——千萬不能示弱於它,即使戰死,也要死得其所。或者,就算是死,也要有尊嚴地死去,絕不能死得毫無尊嚴。
毫無尊嚴的死,不但沒有任何意義,而且還會讓後人唾罵。
說實話,就算我打倒它或是打不爆它,我亦不會坐等它來殺我。我得想個兩全其美的辦法,在關鍵時刻扳回敗局。
一句話,不能就這麼讓他把我打死。
“單從這話看,你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我有沒有自知之明我比你清楚,也用不著你來奉承,我現在的任務,就是兩拳打倒你。雖然我第一次沒有打倒你,甚至連皮毛都沒有打傷到了一點,不過你得注意,我即將要打的第二拳,絕不會像第一拳那麼簡單,這一拳,就算打不倒你,起碼也要打痛你,打不痛你,我就不打了。”
“是嗎?”
古猿臉上,閃跳著勝利者的微笑。
好像,從開始到現在,它都沒有把我瞧進眼裡。它強大,我弱小,它不把我瞧眼裡,正常,瞧進眼裡,才是怪事。
“當然。”
古猿說話,還是一始既往的充滿了蔑視。
受到它物蔑視,這在我還是第一次。雖然這種蔑視在不斷地激勵我奮起而殺之,但是我心裡十分清楚,要想打敗眼前這隻古猿,難。
而且難上加難。
因為直到目前為止,我都沒有看清楚它到底是什麼。
這是最最恐懼的事情。
連對手是什麼都不知道,失敗的結局,基本就定了。但同時我亦明白,就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