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並不是噁心我,而是看準了血月生命的弱點。
如果不打爆血月,就不能將她打死。
當血月被打爆瞬間,我對三木又有了新的認識。說實話,一個從來不信鬼神的存在,卻在短時間內突破身體極限進入到鬼童境界,這本身就是一個奇蹟。我沒想到他擁有超過常人的天賦。看到他奇蹟般成長,我打心底裡為他感到高興。
說實話,能得到他這樣的人做朋友,本身就是件幸事。關鍵一點,他胸懷坦蕩,為人處事與大多數人都不同。正是由於他擁有這些優點,所以當我才毫不猶豫的就把鬼道傳給了他。
假以時日,他在鬼道上一定有所突破。
甚至,他能站到我一樣的高度。
我極渴盼這一天早點到來。說真的,遇到他這樣的朋友,實在是前世修來的緣份。有些東西,是可遇不可求的。這個時候,血月高大的鬼體,已經完全爆裂。
地上,到處都是她爆裂開來的碎肉塊。
我揀起其中一塊看了半晌,就把它扔了。
碎肉塊上的血,黑若墨汁,而且還散發出一種奇特的惡臭。
三木也聞到這種聞道。他皺了下眉頭,說出一句石破天驚的話來:“老高,我些碎肉塊,似乎正在進行某種可怕的裂變。”
“可怕的裂變?”
三木點了點頭。
從他的表情看得出,他對此有種深深的憂慮。至於他為什麼要憂慮,憂慮的又是什麼,在我都是未知數。“你能告訴我,這是為什麼嗎?”我問他的聲音,都是顫抖的。
“這個血月,好像並不是通常意義上的鬼怪,而是巫。”
“巫?”
“對,就是巫。”
“你是怎麼察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