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倒了下去。
“馮子青!”西門吹雪凝視著夜月下的馮子青,心裡苦得像貓抓一樣。已經有半個月沒有捱過女人了,早知道這一次這麼久的時間都不能回去,就不該來到這裡。他心中那個恨啊,就像雨後的春筍一般潛滋暗長開來。正因為想女人想得幾乎都要發瘋了,所以他趁人不注意,就想吃馮子青一記豆腐。在他心中,那怕能就暗中摸她一下,他那發狂的心靈也會得些許慰藉。但結果卻是,慰藉沒尋到,反被踢得摔了個仰天跤。
見韋奈和三木吃癟,本就心裡窩火的虎子聽到西門吹雪的叫聲,立時從地上站了起來,悄無聲息的直過去,兩眼定定地望著躺在地上痛哼的西門吹雪:“剛才,是你侵略馮子青?”
“我——”
“是男人,你就站起來!”
虎子罵著,手中便多了皮帶,黃牛皮皮帶。他兩手用力一拉,皮帶便發出叭的一聲脆響。盯視著那條在虎子手中閃著幽光的皮帶,西門吹雪原本色迷迷的眼眸中,立時多了恐怖至極的絕望:“虎哥,我——”
“你他媽根本就不配做男人,只配做一隻用下體處事的畜牲!”罵著,皮帶便像狂風般抽到了他身上。對於專門吃窩邊草的貨,虎子從來都不會留任何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