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我,此是其一。其二,單從她說話來看,她好像是真心要嫁我,但我始終不相信,一個雕刻在石柱上的女人,能脫離原本的束縛,最終以人的形式嫁人。
想到這一層,我不由打了個寒顫。
如果她真能人的形式嫁人,那就說明——她具有人的存在形式,包括殺人,她都會。於是,我看她的眼神,就多了一分提防。提防總比沒提防好,因為我害怕她對我突然下手。同時,我還擔心她退給我只是一個藉口,她嫁我的真正的目的,卻是殺我。
一旦我對不設防了,那她要殺我,簡直就是輕而易舉。
“這裡,只是我暫時寄空的空間,這個石柱,本就不是普通的石柱,乃是與我生命始終聯絡在一起的生命柱,一旦這根柱子斷裂,那我的生命也就走到盡頭了。”
“你告訴我這些,就不怕我打斷你所生存的柱子,逼你就範?”
“不怕,因為我相信你的人品、人格和人性。”
“難道你沒聽說過,我過去也曾殺過人,就算多殺一個人,最終還不是不被槍斃,坐幾年牢又可以出來,重新鬼混於江湖。”
“你不會殺我,因為你有你的想法和打算,我有我的生命方式和生活方式。”